“杳杳,我知道你责任心重。但越是这种时候,就越要服从组织安排。别多想,先和我一起去中心区吧。”
中心区是他的窝点。
虽然“枭”可能会有意见,但他可不想轻易地把小蛋糕拱手让人。
深蓝监狱里,谁也不是什么遵纪守法的好人,更何况……安什眯起眼睛,将路杳护在身前走,步调不一致时,他们便相撞在一起。
欲望有所缓解,但是不多。
他想杳杳最好还是走快点,否则,他真有可能随便找个什么地方……
边听着外边的动静边做,
也挺刺激的不是吗?
杳杳一定会羞得把脸埋进他的衣服里,明明都被尝了个遍儿,还要信他这是“逢场作戏”的鬼话——
“杳杳,再贴近点,不然会被发现的。”
杳杳懵懂点头,就算想说些什么,那甜美的嗓音也只会被他撞得支离破碎。
就这样被忽悠着假戏真做——
多笨啊,杳杳。
事后他再稍稍表现出一丁点儿的惭愧,说不定杳杳还会反过来安慰他,让他不要自责。
“杳杳……”
安什轻叹,手指在路杳颈边游移。
他呼吸沉重,就快要越过那条理智的界限。如若路杳现在回头,他就能看见安什眸色暗红、蓄着一汪浓稠的欲念。
“安医生,你怎么了?”路杳真的回头看去。
他担忧地瞧着安什难看的脸色,关切道:“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安医生?你发烧了吗?”
说着,还要伸手去探安什的额头。
安什却倏然抓住他的手、捏紧,捏得路杳皱起眉头、指骨发痛。
“……安医生?”路杳终于有些慌了。
安医生从刚才开始就怪怪的,声音怪怪的,走路姿势也怪怪的,而且,还总是撞他身上。
这么大个人,总不能连路都不会走。
路杳琢磨着安医生是病了,除了生病,他也想不出第二个合理的解释。
“安……呃。”
路杳的喉咙冷不丁被掐住。
眼前,安什笑意讥嘲,清隽的脸上满布阴霾,瞬息之间,仿佛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一个……坏人。
他的预感成真了。
“杳杳,你真是笨的可怜。”温文尔雅的安医生讥笑着,明明在说侮辱的话,脸上却染着病态的痴迷,“菲比斯怎么能忍住不碰你的,嗯?”
“还是说,他碰了你,你却傻乎乎的不知道?”
手指越发收紧用力。
路杳艰难喘息着,只能被动地去听从安什唇边溢出的那些恶毒的字眼、荒诞的猜测。
“譬如说在你睡着时,菲比斯将你里里外外玩了个遍儿,你颤着腰醒过来,却信了菲比斯半夜起床给你盖被子的鬼话?”
“没、没有……”路杳反驳。
就算安什是坏的,菲比斯也一定是好人。
什么半夜盖被子,纯纯污蔑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