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啊,你们搁这玩故事接龙呢?」
「从前我不相信,现在我看这个赵弋是真的坏。杳杳都这样求他了,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换成是我,我一脚把门踹烂!」
「一腿潇洒的燕子飞踢,一个稳健的老虎落地,一次精准的猴子捞月……」
「捞过杳杳老婆的脸,我t亲亲亲亲。」
「都给我闭嘴!!你们有完没完!!!」
弹幕吵了起来,路杳内心天人交战。
“说话,我在等着呢。”门外的赵弋催促道,语气阴沉沉的,带着几分威胁的意味,“杳杳,你该不会是骗我吧?”
路杳牌小软糕哆嗦了一下,奶油都要塌了。
“路杳,别怕,想想我教给你的话。”
身后,杨柳压低声音、循循鼓励。
事到如今……
路杳把眼一闭,抖抖簌簌地开了腔:“赵、赵弋哥……你进到柴房里来好不好?我不要隔着门说话,我、我想要见你……”
他的指骨因攥得太过用力透出一层粉白。
他噙着羞耻的眼泪,说出那些……
调情般的话语。
“赵弋哥,我的脚好像扭到了。”路杳用他颤抖的声线,发出甜蜜的邀请,“它好冷、好凉……赵弋哥,你来暖暖它好不好?”
给赵弋哥看看腿
「给他暖,给他暖!!!」
「这还能忍?!再忍不是真男人!」
「赵弋,你要真是个大变态,待会儿就把杳杳的脚揣进怀里暖,放在嘴里暖……可恶,我也想给杳杳暖脚啊!」
「我觉得,论变态还是你变态……」
赵弋变不变态,目前尚不得而知,但从生物学角度上而言,他的确是一名男性不错。
谁能对雏妓杳杳的盛情相邀无动于衷呢?
“真男人”赵弋轻笑出声。
他取出钥匙,打开门锁,漫不经心把门向里一推——“砰”,撞到了路杳的小脑袋上。
“嗷噫。”路杳痛呼。
他就站在门后,黏黏糊糊说出那番“暖脚”的污糟话后,面红耳赤地没敢退开,而是等着赵弋的反应。
赵弋的反应,就是“砰”的给他一下。
脑门被撞得很痛,路杳下意识伸手去揉,却忘了自己的手还被麻绳捆着,胳膊一晃,身形就不稳。
他踉跄着后退了几步,终于还是摔倒。
灰尘扬起,杨柳远远地看着,没有去帮他一把或者安慰他的意思。
王翔倒是瞪着大眼咽了口唾沫。
无他,只因路杳刚好摔在他眼前,软软的小屁股落在坚硬的泥土地面上,扁下去又弹起来,像块甜腻的奶油布丁。
王翔心猿意马。
若非知道路杳刚才说的都是假话,他都有点想给路杳暖暖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