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你小赵哥?”赵弋拍拍路杳的脸,笑道,“还有,你可是带着枪呢。你说你不会跑?我可不信。”
“我真的不跑……”路杳已然带上哭腔。
绳索捆住身体,折磨着他每处纤细的关节,轻薄洁白的雪纺上衣被勒得皱缩向上,轻易便叫乳白的小腹暴露出来,于清凉的空气中微微颤抖。
若顺着敞开的衣摆,再往深处去看,隐隐已能看见麻绳在他敏感的肌肤上捆出的道道红痕。
银项链随着身躯的颤动前后晃动。
面对现状,项链的主人无计可施,只会呜呜咽咽地喊“小赵哥”。
“小赵哥”可不心疼他。
“小赵哥”看着他水雾朦胧的眼睛,还有阳光照耀下泛着点点晶莹的粉润唇瓣,心里忽然冒出了一个坏点子。
随意擦了擦枪,“小赵哥”半蹲下身子,抬手钳住路杳秀气的小下巴:“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路杳不笨,路杳知道在这种时候提条件。
“绳子……”他央道。
赵弋失望摇头,为没能找到好的下手时机。
“回答问题,我就把绳子捆松些。”
被捆得红红肿肿的小漂亮相信了。
他张了张唇:“路杳……”
“杳”字的音还没发完,一个冰冰冷冷的物件就擦过唇瓣捅进了他的嘴,力道很大,撞得他牙齿生疼。
路杳懵了,无辜的视线从“小赵哥”脸上缓缓下移。随后,他看见自己嘴里……
咬着罪魁祸首的那支枪。
杳杳惨吃枪子儿
坏人,混球,变态。
长着一副正常人的样子,其实也没比挥动大斧头砍人的杀人狂先生好在那里。
路杳可怜地撇着眉,眼睫轻颤。
“咔哒”、“咔哒”、“咔哒”……
就在他的眼皮底下,赵弋不紧不慢地拨动枪侧的保险栓,拨开来、按回去,拨开来、按回去……就这么来来回回戏弄着他。
“路杳。”赵弋嚼弄他的名字,眼眸半眯,忽然轻薄地笑笑,舌尖挑动,“杳——杳——”
简单重复的两个字被他念得三回九转,极尽嘲弄与挑逗意味。
“唔。”路杳喉结微颤。
他想骂赵弋神经病,但是只能“唔唔”地哼叫;他想求赵弋饶他一命,但是只能“啊啊”地哀鸣。
他憋着劲儿,好不容易向后缩了缩脖子,把嘴巴里的枪吐出了一些。
赵弋却托着他的后脑,将他猛地按回——
坚硬的金属深入咽喉,擦破脆弱的舌苔和口腔上皮,咸辛的金属气味充斥进口腔,呛得他咳嗽连连。
做完这种惨无人道的坏事,赵弋仍然神情淡淡,有一下没一下地玩弄着他那该死的保险栓!
变态!大变态臭变态!
“唔唔,唔唔唔唔。”
仗着赵弋听不懂,路杳碎碎不停地骂。
他每骂一下,毛绒的脑袋都要随之激动地晃动一下,于是垂悬的泪珠就掉落下来,凉凉地落在嘴角,咸咸地被赵弋尝进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