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蘅却不满足于这样隔着被子的拥抱,挣扎着掀开被子,“姐姐你躺上来,你抱着我,我就不会不会那么疼了。”
符珍再难拒绝他,顺着他的意躺在了旁边,刚张开怀抱,小狗就迫不及待的钻进她怀里,身子疼的发颤,声音也湿了。
“姐姐亲你亲亲我”
符珍将他搂进怀里,托起他的下巴,低头印上一个吻,祁蘅瞬间攀住了她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直到眼里染上水雾,整个人都有点意乱情迷起来,
他哀哀的在符珍怀里哼哼唧唧:“难受姐姐你疼疼我”
符珍对上他有些狡黠的眼眸,那颗眼尾的小痣被绯红的脸颊染成艳色,祁蘅眸色闪动着水雾,用鼻尖轻轻触碰描摹着她的下颌,
“姐姐我难受”
符珍心里又气又好笑,这小子一番生死经历过来,醒来想的第一件事居然是这个,身上这会儿疼的肌肉紧绷,左腿还打着石膏呢
她叹了口气,捏住他的下巴不赞同的问道:“人都动弹不得了,还有力气想这些,我看你也没有很疼。”
祁蘅神色顿时委屈起来,微微垂下眼帘,小声道:“疼的,身上疼,心里也疼,姐姐我没骗你。”
他声线突然低沉下来,自带一股慵懒的痞劲儿,扯了下唇,语气暧昧,“我动不了姐姐,你想怎么欺负都行的。”
“我都反抗不了,你想做什么都行,你就使劲儿欺负我,好不好呀?”
符珍被他哄笑,手伸进被窝里,祁蘅身子睡得暖呼呼的,腰身的肌肉绷紧,腹肌的手感好极了,她刚碰了一下,
他便放松了身体,软着身子,乖顺的往她怀里钻。
“我逃不掉的,你就不想做点什么吗?”
祁蘅继续引诱她,鼻尖轻轻蹭过她的颈侧,弄得符珍很痒,她忍不住用手掐住了他的脸,却没想小狗这会儿在医院里,胆子大的不行,
他舌尖轻触她的掌心,眨着眼睛望着她,看上去无辜又乖软,像是真的一副任人拿捏的样子。
最后符珍还是让他如愿了,不过小狗也确实逃不掉的哭了许久,连符珍拧了毛巾想给他擦擦身上的汗,都不肯从被子里出来了。
祁蘅在医院住了一周,符珍每天陪护着,住的他都不想回家了,为了快加他的新陈代谢,早点把体内的药物清理干净,
符珍换着法子让文叔安排家里的厨师给他准备各种药膳,每天几大杯水灌下去,导致祁蘅每次去卫生间都倔的不行,
他红着一张脸撑着卫生间的门框,虽然身高腿长的样子慵懒又帅气,但却涨红了一张脸,神色有些窘迫的把符珍堵在门口。
“姐姐!我还没残废呢!我自己去就行了!”
市局来电
抗议符珍陪他进卫生间的事,这一周天天上演,符珍不行,其他人来就更不行,但是符珍看了一眼他左腿的石膏,实在是担心,
但是祁蘅说什么都不肯同意,真要让符珍扶着他去上厕所,那他不要活了!
符珍看他一张脸都红到耳朵根了,忍不住逗他,“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
“反正不行!”他言辞拒绝,抵着门说什么也不让符珍跟进来,于是符珍看了一眼床侧放着那个壶,祁蘅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整个人都不好了,符珍头一次把这个东西拿来的时候,他直接躲进了杯子里,说什么都不肯出来,坚决抗议!
趁着符珍没注意,他直接跳进了卫生间关上了门,符珍看着他落荒而逃的样子,有些不解,这不是正常的医疗措施吗?!
男人的尊严真的奇怪的地方,态度前所未有的强硬,她静静的等在门口,祁蘅推开门出来的时候,她伸手去扶,但还是忍不住劝道,
“宝宝,我觉得”
又来了,又来了!这样的对话,这一周已经重复了很多次了,符珍又要跟他解释科普关于尿壶只是医疗设施,反复下床不利于他静养的话题了!
他长到这么大,什么时候用过这种东西!被人知道,那脸直接不用要了!
“不要!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他在床边坐好,一把抱住了符珍开始耍赖,反正就是一副抵死不从,绝对不会同意的样子,符珍也无奈了,阿蘅一向听话,但是这件事说了一周,怎么哄都没用,说的多了,他甚至愿意挨顿打,都不愿意面对那个尿壶。
两人正僵持不下,文管家提着家里的饭菜来了,符珍拍了拍还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臂,祁蘅耍赖的不肯松手,抱着她轻晃着,
“姐姐喂我!”
“好。”
符珍笑着应他,文叔在一旁布菜,手机却在这时突然响了,符珍被他抱着脱不开身,文叔贴心的把床头的手机拿给了她,
“珍珍啊!你看网上的消息了吗?!益盛的事被报道出来,现在全国都在严查。”
艾晚晚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的时候,祁蘅就靠在符珍身上,满脸的不高兴,烦死了!真是烦死了!
“我看了,今天早上的热搜全都跟益盛有关,连带着阿蘅和珍世也跟着出名了。”
艾晚晚听到她这句话,想到了外面铺天盖地的消息,“你可看好你家那狼崽子,最近出行都注意安全,他现在是网上出名的美强惨,原本商界巨鳄的身份就够吸睛了,在加上那张脸,还有益盛的经历,他还救了秦家的十个孩子,最近比明星还火。”
符珍叹了口气,她当然知道,今天醒来张盛鸣就通知了她,珍世被记者给围了,医院外面也被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