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子打开,是一个六角心形三色的棋盘,装着六种颜色的玻璃珠子。
钟校长大概和他们说了下玩法,孩子们听后都有些蠢蠢欲动。
赵美美也想玩,于是四人开始了第一局对决。
她毕竟是个大人,对游戏规则了解的比较通透,很快就第一个到达对岸的战营,获得了胜利。
紧接着杨祺然也走完了,只剩下杨宏朗和施敏儿。
年纪最小的施敏儿害怕输,急的直掉眼泪。
赵美美帮她擦干眼泪鼓励道:“玩游戏一定要保持好心态,输赢是其次。”
“可是我害怕。”施敏儿也知道自己哭很丢人,可她就是好害怕。
杨宏朗不想让妹妹哭,看着棋盘钟自己即将到达对岸的棋子,九岁的他做了一个在他这个年纪来说不算小的决定。
“妹妹,要不我们打和吧。”
施敏儿连忙说好,并心有余悸说道:“下次不敢玩了。”
赵美美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眼眸藏着几分担心。
敏儿这孩子被保护的太好了,加上两个哥哥对她又宠爱,几乎什么都让着,以至于承受挫折的能力比较差。一个游戏的输赢,都让她紧张到哭。
这样下去可不行。
赵美美若有所思,但是并没有再说什么。这事虽然耽搁不得,但也急不得,得慢慢教导。
初到新环境生活,首先要做的当然是熟悉一下周围得环境。
钟校长现在住得这房子是当年学校分配的,住这条街的也基本是学校职工,环境还是不复杂的。
因为钟校长也有同行,这一路遇到不少住附近的邻居,他干脆一一给施茂彦和赵美美介绍。一圈下来,也算认识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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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来到同同一条街的陶老师家,钟校长领着施冒烟一家人刚和他们打完招呼,陶老师的媳妇高山凤一关上院门,就揪住女儿陶然的耳朵,一直拎着她进到客厅才松开。
陶然疼的嗷嗷叫,一得到自由连忙离这个妈妈三丈远。
“妈,你看你看,我耳朵都要掉了啦。”陶然耳朵火辣辣疼,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这会右耳肯定红到发紫。
高山凤却不为所动,冷笑道:“不揪疼点,我怕你魂都要被人勾走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陶然佯装生气,但面上那点不自在却美躲过老母亲的眼睛。
高山凤再次冷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可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自从那次施茂彦来找钟校长被你撞见后,就跟丢了魂似的。快醒醒吧,人家已经结婚了,妻子既能干又漂亮。”
“我才没有。”陶然极力否认,但又有些纷纷不敢,反问母亲:“难道我就不漂亮吗?我也是这条街有名的一枝花。”
高山凤气笑了:“对对对,还是一支老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