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
“玉儿……”
“玉儿!!!”
忽然,大门被破开,盛长宁坐着轮椅靠在门口,一向寡淡的脸现出了明显的焦灼。
霍寒别过了头,庆幸自己一入京就换上了假面,不然,面上的此时杀意一定遮都遮不住。
他没有向盛长宁行礼,起身,说要去给他沏壶茶。
与蛇毒一样的剧毒,却是搁到了茶水里,眸色深深。
他盖上壶盖,握着壶柄慢慢摇晃,刚将茶盛出来,就听身后,盛长宁高声喊:“玉儿!你醒了!”
哗啦——
端好的茶漫了出来,烫的手上一片灼红。
霍寒慌忙转身,瞧见那踏上,男子唇角苍白,精神却还不错。
他自己撑着坐起来,仔细打量了几眼盛长宁:“你……”
目光落在他的明黄龙袍上,哑着嗓子继续道:“你是皇帝。”
“那……”谢玉的目光又看向霍寒,微微歪头:“你是谁?”
伪装失忆后,前任说,我对他情根深种
他……是谁……
“哗啦——”
霍寒手里的茶杯彻底落了地,合着一颗滚烫的心,砸的粉碎。
他抬眸,看见盛长宁猛一激动,立马去握谢玉的手,却被他向后一挪,下意识躲远。
盛长宁的手僵在半空,尴尬还没起,便听谢玉问:“皇上,您……很紧张我?”
盛长宁眸色微凛,听他道:“您……和我关系很好?”
“自然!”盛长宁面色大喜,像是忽然得到了什么意外收,迫不及待道:“玉儿,你我从小一起长大,亲如兄弟,怎生……不记得了?”
帝王缓缓沉眸,清浅的语气中含着浓重的试探,但这些,谢玉好像都没注意。
他渐渐将被子盖好,两只手拽住被角不确定的绞紧:“那……我是……”
“你是朕的丞相!”
话音落,不仅是谢玉,霍寒也不自觉张大眼眸,警惕且不理解的盯上盛长宁。
“丞……相?”谢玉似乎很亲他,紧绷的肩膀终于放松下来:“那为何我……?”
“玉儿。”盛长宁看起来痛心极了:“你为我去收复武林盟,途中遭奸人所害差点殒命,你都不记得了?”
“有游医说,你这个月要是醒不过来,便不会再醒了,你知道朕有多难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