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的说,每次跟霍寒行欢时,他都有些怕,南梁八十一天留下的阴影让他不愿意拿玉势,他更喜欢霍寒直接……
但,这些恐惧不应该表现出来,不然,就太没情趣了。
霍寒吻他的耳朵,像是安抚:“不拿了,只喜欢耳朵。”
谢玉松了口气,却见身后之人忽然松了手,搬了一把椅子,自己坐好,随即又将他拉了下来。
谢玉一惊,瞳孔霎时放大:“我……我们……”
“站着太累了,我不忍心。”
霍寒从身后抱着他,一条手臂就可以环住他的腰,另一只手递给他一只类似胭脂的白玉盒。
不过,那盒子里不是胭脂,是润脂膏。
谢玉的注意力被转移,无暇再去看盛长宁。
祭天的号角庄重响起,霍寒在他耳边轻声哄着:“我知道,你对这件事很矛盾,一直很矛盾,这些日子,怕你会怕,我也一直在收着。”
他笑了一下:“可你总嫌我温柔,不如从前。”
谢玉抿唇,忽然有些后悔以前随口说出的话。
“今日你自己决定。”霍寒将润脂膏递给他,“一边看着盛长宁被咬,一边决定。”
话音落,忽然“啊啊啊啊——”
新准备的吉祥狮子破笼而出,一下子发了兽性,奔上高台,爪子直冲盛长宁的脖颈。
而与此同时,祭天的圣火没有点着,烟花却像是乱了套,带着滚烫的烈焰,直往盛长宁身上落。
皇帝的尖叫响彻云霄,底下的百官和御林军乱作一团,这是一场霍寒布局了五个月,为他报仇的喧嚣。
好吵……
谢玉静静瞧着那场景,竟是自己打开了白玉盒……
不出片刻,就将自己欺负哭了。
他的力气再慢慢被抽离,只能枕着霍寒的肩膀,抬头看他,问:“可以了吗?”
“怀瑾……”
“你的奖励!”谢玉主动吻他:“你说得对,我一直在害怕,但我不想怕,为这点事情害怕太孬种了,所以今天……”
他揽住霍寒的脖颈:“我不晕,你不停。”
谢玉的眼泪在不停掉。
他看见,百姓在笑,笑盛长宁昏庸,无法从太后手中夺权,亦无法,保大齐风调雨顺。
他也想笑。
于是攒了些力气,自己转过了身,面对面的去抱霍寒。
那双艳丽的桃花眼通红,浑身汗涔涔的,白皙的颈子仰起,脆弱到像是一碰就碎,却偏偏又像是悬崖边傲风而立的花,勾人心魄。
他看得出,谢玉很欢心,很畅快。
自从再见后,他第一次见玉儿这般放松,从身到心,酣畅淋漓。
“娇娇。”霍寒喊他,仰起头跟他说:“在我脖子上留个印儿。”
谢玉拧眉:“我不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