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疼他吻技不佳,多多诱导。
好不容易分开,谢玉才像是真的乏了,靠在霍寒肩膀上,透过那层洁白的里衣,去瞧他的背。
子瑜背上有好大一片烧伤,几乎从左肩一直蔓延到了脊背正中,其余地方也不光滑,全是大大小小的疤痕。
不过……那片烧伤的痕迹上,是不是刺了什么?灰蓝色的,他瞧不太清。
不,这不是重点!
谢玉重拾思绪:重点是,他的烧伤从何而来,是不是记忆里的那场大火,其实……
眼底逐渐有火光飘过,谢玉有些急,想去剥开那一层薄薄的里衣,一探究竟。
但衣裳被水浸透了,怎么都扯不下来。
用强……是不是不太行?
谢玉长睫沾了水,撩起眼眸,用再迟缓的大脑疲倦的思考着,片刻之后,竟是摘下自己头上的猫耳发箍,戴到了霍寒头上。
视线不明,戴歪了。
但谢玉没发现。
他一只手撑着霍寒的肩膀,另一只手努力抬起,捧着他的脸,认真说:“东厂势力遍布全境,你逃不掉的,做我的小狗吧。”
霍寒问他:“怎么做?”
“讨好我。”谢玉喃喃着,声音越来越弱:“对我摇摇尾巴,我会疼你的……”
“霍寒,你的伤……是……怎么……”
声音渐停,酒疯撒完了的九千岁终于安生下来,疲惫的靠在他身上。
足够他伸手去拿钥匙,为自己开锁。
再把玉儿的头发擦干,抱回榻上,好好揽在怀里。
难得的安静。
霍寒拉起锦被,轻吻谢玉的眉心,就像他们从未分开过。
谢玉难得睡了个好觉,第二天一早,便被过分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他有些躁,甫一睁眼,就是谢执焦躁的汇报:“主子!出事了!”
你要嫁一个本身就很好的人
酒喝的有些多,谢玉是被惊醒的,心脏突突直跳,按上一侧的时候,榻边并没有任何人。
霍寒呢?
人呢?
零星的记忆灌入脑海,谢玉记得昨夜里他在才对。
总不能病的又严重了吧?
总不能连那几次零星的见面都是幻觉吧?
眼角一红,谢玉心底骤然空了一块,他的指尖开始打颤,有些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