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寒轻“啧”一声,转身道:“我得隐忍不发,由你们说出口,才显得用心良苦啊。”
“……”
话落,有病的主子便进屋忙活起来。
似乎……心情还不错。
“…………”
慕秦:所以,我也是你们调情的一环吗?
“唉。”慕秦摇了摇头,带着任务远去,瞧着那被打的半死不活的迟景瑞,不住叹息。
前段时间,他刚看了个话本,写的是什么“追妻火葬场”,大概是指男子惹了心爱之人生气,要历尽千辛万苦追回来,期间艰辛,令人咋舌。
他家主子倒好。
追己妻,葬他人,嘶……
望月楼,霍寒早早便在屋里摆好了针和药,甚至拿了各式各样的盒子放在一侧,想着玉儿若是不来,他便自己带着东西上门。
可……
他焚了一屋子的香,等到暮色降临,也没等来自己想见的人。
轻舒一口气,霍寒站起身,正准备提包收拾,就发现,门外有脚步声纷乱传来,身影攒动。
似乎有谁将姗姗来迟的谢玉,堵在了楼梯上,举止轻浮。
娇娇玉儿,咬狗耳朵
霍寒慌忙出门。
视线恢复的一瞬间,就看见那背对着他,企图对谢玉用强的男子,子孙根断在了地上。
九千岁手中的刀片浸着血,速度之快,连疼痛和尖叫都附带着被延迟。
寂静过后,“啊啊啊啊啊啊——”
男子后知后觉的喊出声,原本想骂一句,但酒醒之后,看清谢玉的一瞬间,当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嘴唇都跟着泛了白。
霍寒略急的动作一顿,看清状况后,便有些惬意的靠在了门口,一副正宫看小三的睥睨姿态。
扶手边,谢玉丢掉手心的暗器,眸色暗垂,目光透出明显的厌恶。
厌恶之中似有杀意闪动,像是在透过那可怜的男子,恨着另外的什么。
那眼神……
咯噔!
那眼神不知怎么的,就看的霍寒心脏一紧,脑中浮现出一闪而过的画面——
那似乎是个牢房。
一堆肮脏的稻草里,他的玉儿浑身带伤,却还是拿了一条桔梗,准备当武器,似乎想刺破什么?
……刺破……什么呢?
他拧眉,试图去回想更多,但偏偏脑袋一阵接一阵的疼,不允许他继续探索。
“翰林院编修。”谢玉的声音自一侧传来,含着隐约的怒,似乎断了人的后半生,仍觉不解气:“不过是个七品小芝麻,你的胆子,倒是比官职大不少。”
“督……督主……”男子终于反应了过来,忍着疼缓缓向前爬,似乎想伸手去拽谢玉的衣摆:“下官一时糊涂,还请督主饶命,饶……啊啊啊!”
话未说完,后背忽然被踹了一脚,男子的身体直接撞破护栏,落到了一楼,摔的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