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
顾海平咬牙,暗骂一声;以后再也不来望月楼了!
为了避免再遇到霍寒,谢玉提前回了家
用过晚膳才收到顾海平的来信,告诉他迟景瑞已经扔进了大牢,另外还要给他个惊喜。
并特意嘱咐:夜晚吹灯的时候注意查收哦~
夜晚……吹灯?
浪荡子又想做什么?
谢玉想不明白,便随手扔了信纸,开始处理奏折,喝过药再回去,已经接近亥时,屋子里的灯甫一熄灭,他便听身后房门响起“咔哒”一声,似乎有什么人走了进来。
但仔细感受,又没察觉出多明显的恶意。
谢玉贴身的里衣已经褪了一半,朱色衣衫映衬白皙的肌肤,被窗外月光一照,更透出了几分朦胧的诱,肩的宽度正好,细于常人的腰也被衣衫堪堪遮住,银丝飘然……
但他还是在第一时间握住了自己藏在腰带里的软剑,感受着对方一步步的靠近,撩起衣衫,不动声色的转身:“阁下深夜造访,不知有……唔……”
下一刻,眼睛被蒙,散开的衣衫还没来得及收束,就被对方强势的揽进怀里,烈吻侵袭。
他失去了爱上别人的能力
炽烈的吻撬开齿关,未脱口的话被尽数吞没,一道闷哼来不及响起,谢玉的眼睛就红的不成样子。
呼吸被夺,像是连心跳都被他完全锁住,不得解脱。
霍寒一只手揽着他的腰,不停吻他,却用另一只手在他眼睛上蒙了一条黑缎,大脑的空白还未恢复,眼前就变得一片漆黑,连看清对方的脸都难以做到,可……却让他获得了短暂的安全感。
这样也好。谢玉想:起码这样可以在被他吻着的时候,暂时忘却自己被囚在南梁皇宫的日子,忘却那找不到他的七年。
好久没被他这样欺负了啊,好想他……
濡湿的眼泪逐渐浸透黑缎,霍寒好像吃醋了,一定要榨干他的最后一丝力气,逼得他只能靠在他肩膀上,不停喘息。
浸透的黑缎逐渐透出些不明显的亮光,谢玉顿了顿,似乎能瞧见对方白皙的脖颈,然后:“嗯……”
他毫不犹豫,张口咬了下去。
身侧的男人岿然不动,任他的犬齿锋利划过,将皮肤刺出血都无动于衷。
可谢玉不甘心,他咬的发狠,好像拼死也要从霍寒口中逼出一个疼字。
直到男人宠溺的“嘶”了一声,他才满意,松口时,几分病态的舔掉了唇边的血,将那原本无色的唇也染的鲜红艳丽。
白发,黑缎,红唇。
三种极致的颜色交织在一起,又为九千岁那一份独特的美,染了几分攻击性。
霍寒喜欢看这样的谢玉,恋人桀骜的样子,总能看得他满心欢喜。
鬓边的头发乱了,霍寒伸手,慢慢为玉儿压在耳后,也不隐藏声音,便直接问:“督主,都不问问我是谁,便同我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