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游远拍拍陈舟的肩膀,义正言辞的表同情:“这就是命。”
陈舟此刻真想痛哭流涕,但他爸妈从小就教育他,男儿有泪不轻弹,只能悲痛的低下头表示自己的心酸,江誉过来搂住陈舟的脖子:“行了行了,认命吧,今晚的泡面给你加根火腿肠。”
陈舟抬头眼里闪着感动的光芒看着江誉:“成,苦中作乐我也认了。”
秦池州习惯了这样的日常,也喜欢这样的日子,这样的场景总能让他心里觉得无比的踏实。
秦池州收拾好工具走到开关处,把灯打开,射灯的光照在壁纸上,整个房间都增加了一种深邃感和设计感。
陈舟走到墙边,壁纸还没干,他只能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壁纸上的暗纹:“鹿哥,你眼光真好。”
秦池州听到陈超夸鹿小炸,比夸自己还开心
“那是,你也不看看鹿小炸是谁的人。”
陈舟听了不屑的嘁了一声:“我又不是夸的你,你也能开心成这样。”
江誉拉着陈舟往外走:“别理他,你越理他他越嘚瑟,说不定待会儿就扔你一脸狗粮。活也干完,咱走吧!”
陈舟觉得江誉言之有理,没在说话,顺从的跟着江誉走了。
江誉和陈舟走后,秦池州和鹿游远打算在这儿再待一会,秦池州看着房子的空间,想象着什么东西要摆在这个角落,什么机器要摆在那个角落,办公桌放在哪个位置采光会比较好,然后他仿佛看到了不久后他们四个人为了未来一起在这里奋斗的样子,内心骤然感慨万分。
秦池州眼光憧憬的看着一个位置,伸手指给鹿游远看:“鹿小炸,我的办公桌就放那,到时候你过来找我,搬个椅子坐在我旁边,我工作,你备课,过几个月就冬天了,天色黑的比较早,咱俩要是累了,就站在落地窗那看看大北京五彩缤纷的霓虹灯,数数夜空里寥寥无几的星星。”
鹿游远听着秦池州的话,能感受他话里的远景,嘴角浮上微笑,伸手握住秦池州的手:“嗯,我期盼着。”
贴完壁纸,需要晾上几天,干干胶,这个期间秦池州和鹿游远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上,秦池州这边没什么影响,因为有才能,老板又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所以他请了几天假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鹿游远就不同了,他虽然和老板关系也不错,频繁请假毕竟影响不好,秦池州打算把鹿游远送到后看到他安然无恙再去店里。
刘姐听鹿游远说今天来上班,特意早早的等在门口迎接,秦池州停下摩托车摘下头盔看到门口的刘女士,不知道是福还是祸,鹿游远把车把头盔摘下来走了过去。
鹿游远走到刘女士跟前打招呼:“刘姐。”
刘女士盘着手臂冷着脸:“鹿游远,我有个消息要通知你。”
跟过来的秦池州看着这个架势觉得这消息十有八九好不到哪去儿,想想好不好的无所谓,大不了就不让鹿小炸在这干了,反正我也不愿意他和这个刘姐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也不知道是因为你的才华,还是因为你的颜值,鉴于你的课有越来越受欢迎的趋势,虽然你请了几天假,但开会结果还是决定把你升级为金牌老师,课时减少,薪资翻倍。”
秦池州知道鹿游远一直奔着这个在努力,听到这话打心底为鹿游远开心,相当确定的说:“肯定是因为颜值!”
鹿游远也很开心,笑着反驳:“那我为什么不能是因为才华呢?”
秦池州坦言:“你看看你们这的女的,不管老师还是学生,哪个看你不是一副饿狼扑虎的样子,就差把你生吞活剥了。”
秦池州转眼看到刘女士脸色都变了,赶紧改口:“当然,像刘姐这么有深度的女士就除外。”
刘女士闻言哼了一声:“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说话呢。”
秦池州笑笑:“以前咱俩不是也没说过几回话吗!”
刘女士听了脸色缓了不少,这次没打算跟秦池州呛“:行了,我先上去了,鹿游远你也赶紧上去。”
鹿游远点点头:“我知道了,刘姐。”
刘女士踩着自己的高跟鞋一扭一扭的进了电梯,虽然刚奉承完,但秦池州看着刘女士的姿态还是觉得一阵恶寒,鹿游远看刘女士进了电梯,转头看向秦池州,秦池州也看向鹿游远。
鹿游远现在的笑容就像初春的阳光,整个暖融融的沁人心脾,这个笑容暖进了秦池州的心里。
秦池州宠溺的伸手捏了捏鹿游远的脸颊:“不就凭个金牌教师吗看把你开心的。”
鹿游远拿下来秦池州的手,脸上的笑容依旧灿烂:“我开心不是因为凭上金牌教师,而是因为又能为咱那一百六十平的房子添块砖加块瓦了。”
听到鹿游远的话又看着鹿小炸开心的像个小孩的样子,秦池州心里暖洋洋的快要融化了,秦池州举起鹿游远的手看了看手表,看离鹿游远上课的时间还有段时间,紧接着拉着他走了出去。
秦池州拉着鹿游远走到路上,找到附近的一个人烟稀少,狭窄的小过道拉着鹿游远钻了进去,一钻进去就把鹿游远抵在墙上,吻了上去,他闭着眼睛,紧紧抱着秦池州,迎合着他的吻。
商谈
临开学前,秦池州和鹿游远去二手市场置办了一组办公的桌椅,又去电子设备维修站淘了一台功能齐全的打印机,把这些搬到工作室里设施基本上算配备齐全了。
秦池州他们三个还特意做了名片,他拿着新鲜出炉的名片给鹿游远看,指着上面的字念给鹿游远听:“鹿小炸,你看,创办人秦池州,我以后也算个有身份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