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池州一大早起来故意做了鹿小炸爱吃的饭,做好哄媳妇的准备,走到床边亲了亲鹿游远熟睡的脸颊,叫他起床,鹿游远睁开眼,看着秦池州一脸灿烂的笑容,想起昨天晚上事,抓住秦池州就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秦池州疼的倒吸一口气,鹿游远看着牙印,满意的起床去冲澡。
鹿游远冲澡出来洗漱,看到秦池州拿个一次性杯子和一次性牙刷,又转头看看挂着自己的那一块毛巾。
杯子和牙刷是之前是秦池州要在这住一晚,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出来的,因为鹿游远自己住也没想过带人回来,家里就一个他喝水的杯子,所以就拿了个纸杯凑活。鹿游远洗漱完走出去,看着秦池州还穿着自己的那身家居服:“你怎么还穿我的,你的家居服呢?”
“你这个舒服,我的在衣橱里,你下次换的时候换那件吧,这些都是小事,快来吃饭。”不合身的衣服能舒服到哪去?其实秦池州就是想穿鹿小炸的衣服。
吃过饭两个人出门了,秦池州自然的牵着鹿游远的手,鹿游远也没再反驳。
中午两个人吃着饭,陈舟端着饭走过来,拍了一下秦池州的肩膀坐到旁边,本来鹿游远咬的就疼,现在陈舟这么一拍,更疼了,一阵龇牙咧嘴:“州哥,鹿哥,我们啥时候去你们家温个居。”
秦池州把自己盘子里的肉夹到鹿游远的盘子里:“我们家小,不用你们去温也挺暖的。”
江誉坐在陈舟对面看着秦池州的小动作:“恩爱有加啊!”
鹿游远听完后抬头盯着秦池州,秦池州无辜脸:“这,真不关我的事,是他自己看出来的。”
“傻子才看不出来呢!”江誉说。
陈舟看看三个人,一脸疑问:“看出来什么?”
三个人默契的就笑笑没说话。
晚上,秦池州洗漱的时候发现,自己那副一次性的纸杯和牙刷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新的刷牙杯和牙刷,鹿游远的毛巾旁边还挂着一块新的毛巾,他搬出来时走的急,到了才发现洗漱间的东西一律忘了带,这两天忙着和孟熙浓情蜜意的也没腾出时间去买。
他洗漱完走出洗手间,看着鹿游远的水杯旁边放着一个新的水杯,走过去拿起来稀罕了一会儿再放下,秦池州走到床边,床头柜上自己的钱包上放着一把崭新的钥匙;他不知道鹿游远是趁着什么时候精心去为他准备的这些,鹿游远这种自然而然的行为让秦池州甘之如饴,虽然鹿游远对秦池州的爱没有那么的高调,却总能体现在方方面面,角角落落里。
秦池州觉得鹿游远这样做就像在他心上贴了一个暖宝宝――时间再长,温暖依旧,看似不起眼,却也让人离不开。
秦池州看看躺在床上假寐的鹿游远,关上灯,躺到床上,轻轻揽他家鹿小炸入怀,浅笑入眠。
约会
秦池州是个极度能折腾的人,鹿游远是知道的,所以他说出什么话他都不觉得吃惊,秦池州说出约会的时候,他都觉得正常的有点过分了。
不过不吃惊不代表会应允,为这个事,两个人还是争执了好久。这已经不知道是秦池州第几次争取了。
“鹿小炸,你不能因为咱俩都是男生就剥夺我享受约会的权利,咱俩一次都没约过。”
鹿游远正靠在沙发上看着一本法文小说眼皮都没向上挑一下:“那我们去灵山去打球去吃烧烤都是去打酱油了啊。”
秦池州把他的书拿过来,看了一眼,也看不懂,放在茶几上:“那能一样吗,再说那会咱俩还没好呢。”
鹿游远不想搭理秦池州,顺手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看球赛:“那你倒是说说约会要干嘛?”
“当然是两个人一起吃饭出去玩,看电影啊,不都这样吗!”
鹿游远先知般把台换到电影频道说:“去灵山,打台球是玩吧,吃烧烤是吃饭吧,本质这不是都一样吗。”
秦池州狡辩道:“不一样啊,再说,还有看电影没做呢。”
鹿游远就在等着他这句话了,指着电视说:“这不正陪你看着吗。”
秦池州转头看着电视上的电影频道无语的皱皱眉:“这也算?”
鹿游远漫不经心:“怎么不算,难道电视上演的电影就不是电影了!”
秦池州一脸不情愿的坐在沙发上,拿起个苹果啃着,不死心的寻思别的说辞。
最后秦池州通过一个星期的软磨硬泡终于说动了鹿游远,秦二货下周末可以以情侣的身份跟鹿小炸出去约会了,为此秦池州从周一就开始准备周末约会的事,每天晚上对着鹿游远扒拉衣橱:“鹿小炸,约会那天我穿这件衣服好看不?”
鹿游远瞄了一眼:“你想穿什么就穿什么呗。”
秦池州又拿了一套衣服:“那不行,我不能出去给你丢人啊。”
鹿游远无奈的笑了笑:“你想太多了吧。”
秦池州找了找衣服:“那天你也得穿帅点。”
鹿游远坐在沙发上岿然不动:“我衣服都在那,你拿啥我穿啥行了吧。”
秦池州放下衣服,过来躺在沙发上,头枕在鹿游远的腿上:“我看看,这周末有啥好电影,去看科幻片?”
鹿游远换了个台:“都行。”
秦池州听了坐起来:“鹿小炸,这是咱俩得约会,你好歹配合一下行不行,重视一下行不行。”
鹿游远关上电视顺势躺在沙发上,把头枕秦池州腿上:“这样躺着还挺舒服的。”
秦池州低头看着鹿游远揉揉他的头发:“别岔开话题。”
鹿游远也伸手玩弄着秦池州的鬓角:“陪你去就是我最大的配合了,约会是你提出来的,约会安排本来就该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