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我困了,陪我睡会,宝。”
邵言拍了拍单澈的肩膀,说了一声:“好。”
伴着单澈的心跳,缓缓入睡。
他睁开眼,在邵言额头上落下一吻。
邵言是被“骚扰”醒的。
最先提议休息睡觉的这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清醒了,然后开始对身边还在睡觉的人动手动脚。
摸一次邵言也就忍了。
可这个人不停的在揩油,手不安分的在衬衫里游走,扣子还被解掉了几颗,露出锁骨和大片胸膛。
邵言咬着牙抓住那只乱摸的手,直直看着单澈。
谁料单澈却装起无辜来,一脸我什么都没有干,你为什么要冤枉我的表情,还大言不惭地说:“扣子不是我弄的,是它自己开的,很明显就是它主人在诱惑我犯罪。”
气得邵言张口就是往单澈肩上死命一咬。
“疼疼疼!衣服我解的我解的!”
邵言松开单澈。
他套着大背心,指着牙印:“这牙长得真整齐!一个正圆!”
“饿了。”邵言趴在单澈胸口,进屋就闻到香味了。
“伊姐给做的饭,一会出去热热就成。”
单澈仗着自己是个病患,头疼脚疼胳膊疼为由拒绝工作而当起了监工,邵言热完菜继续热汤。
可偏偏伤患还挑三拣四,说不想吃米了想吃面条,邵言无奈,只能烧水煮面。
两人肩并肩站着,乐乐趴在脚边,时不时咬着邵言脚上的拖鞋,控诉他这两天来对自己的不管不问。
“好了好了别咬了。”邵言轻轻蹭着乐乐柔软细腻的毛,一边尝试推开乐乐,再啃下去又要重新买拖鞋啦!
单澈往地上看了一眼,直接无视,然后伸手继续骚扰。
邵言本来还抓一抓这只手,但后面加上猫一起,自己还要兼顾锅里的西红柿鸡蛋,最后放弃抵抗,忍受单澈的不安分的手,把拖鞋丢给乐乐,抢来身边那位监工脚上一只套上。
被夺走一只拖鞋的监工理所当然地把脚搭在邵言的一只脚上,然后变本加厉地揩油。
他忍无可忍,挥起锅铲:“我今天马上让你躺在我锅铲下!”
“不摸了不摸了。”单澈松开手,待邵言毛抚顺了之后,再次伸出手,不过这回是抱着。
“你!”
“怕油溅着你!”
邵言无可奈何,就任由单澈抱着。
“煮好没?要饿死了。”
邵言低头看了一眼带着一些些焦糊的西红柿,迅速的将它们翻了一个面,飞快的往里倒水,试图遮盖痕迹。
单澈假装没看见。
水开了,邵言小心翼翼的往里加盐调味,抖一下,尝一次不够味,再抖一次
单澈看着想笑,但就是偷偷忍着,也不说,无论邵言怎么问盐加够没?还要加多少,他也就直直看着:“你自己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