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澈:“”
“我说你这个人”单澈忍无可忍,抬头发现邵言伸手依然穿着自己当初借给他的那套家居服,于是话题一转:“怎么还穿着这套衣服?”
邵言拉了拉下滑的裤脚,立好拖把,开口说道:“因为家里破产了啊。”
“”单澈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反驳,他看过邵言箱子里的衣服,清一色亮眼华丽奢华风。
单澈便和邵言“商谈”过这个话题,但是转念想了想,从开始到现在好像只见他穿过这套,于是有点惊讶的问道:“你不会这一套衣服一直没换吧?”
“没”邵言扣了扣鼻子,有点心虚的说道:“之前去你衣柜里又扒了两套差不多的。”
单澈:“”
邵言看到他的表情,见单澈马上要开口,便立马插嘴:“欸不是我说你,衣柜里清一色的黑白灰,偶尔多件绿,是你自己衣服都长一个样,怎么还怪我拿衣服了?”
单澈一听这话更来气,怎么变成自己的错了?于是开口反驳:“这叫有格调,花花绿绿的是要去站街吗!再说了,你怎么老穿我衣服?还总是这几件。”
邵言放下拖把,从墙上拿下挂在上面的协议书,指出其中一条,放在单澈眼前,示意他看。
单澈靠近那个被笔修改了无数次的协议,勉强读出那一条不知道什么时候增加的协议:
“邵言穿着保持朴素,在单澈面前。”
单澈看完将身体靠在沙发背上,回忆了一下当时的场景,邵言换下自己借给他的那套家居服后就换上了自己的衣服。
夜晚。
他的亮片睡衣在单澈的客厅发出耀眼的光芒。
客厅的白炽灯在邵言亮片睡衣的反射下,原本普通的客厅一下子变得像一个小型的、隐藏在居民区的蹦迪场,就差插上两音响放dj舞曲了。
可邵言当天偏偏还在逗猫玩,在客厅里拿着逗猫棒,跟着猫一起上窜下跳。
晃得单澈眼睛疼。
于是,单澈关掉电视,和邵言来了一场面对面公平公正公开的“交谈。”
没办法穿自己衣服的邵言,在某天打扫卫生的时候就注意到了衣柜角落里的那一坨运动衫。
拿起来比划了一下,单澈穿估计会小,自己穿,应该是可以的。
邵言收起协议书,见单澈吃瘪,然后继续补充说道:“再说了,你的衣服,只有这些合适我好伐?”
语毕,拿起边上的拖把,继续拖地。
单澈看了一眼边上拿着拖把逗猫玩的邵言,又从头到脚仔细看了一遍。
邵言身上穿的应该是自己大学时期的运动服,当初喜欢打球,便买了一堆运动裤运动服,估计是塞在角落里一直没有清理,想来他穿的也挺适合的,除了有点大,但总比那些被邵言誉为至高境界的衣服看得顺眼多了。
好看是真的。
于是单澈越过正在打架的一猫一狗,回到房间,翻出自己之前的衣服,也顾不上是不是长一样,然后一股脑全丢在了邵言怀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