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你t到底给我喝了什么?!我身上起疹子了,好几次都呼吸不畅,d医院非说是过敏,p都检查不出来!”
有些震耳朵。
顾承把手机放远了些,打开录音,随手抖了抖烟灰:“我说了,跟你给我下的毒,是一样的。”
“你胡说,那根本就不一样,你的毒只会要会阻隔呼吸道,但我现在全身都不舒服,喝了解药也没用!”
“哦,那没办法了。”顾承淡声回话:“可能人和人的体质不同吧。”
完全淡漠的语气,终于让顾弋生出了些许恐惧。
男人颤抖的呼吸传入听筒,过了好一会儿,认命的叫了声:“哥。”
“哥我错了!我混蛋!我不是人!我不该联合外人一起害你,你饶了我吧,我们是亲人啊呜呜呜!”
说着,几乎有哽咽声细碎传来,走投无路的弟弟在向哥哥求助,多可怜,是个人都会心软。
顾承抽完最后一口,灭了烟头,再次清浅出声:“不,你还不知道具体错在哪儿呢,想明白再给我打电话吧,今晚我不会再接了。”
话落,毫不留情的按下通话键。
“喂?喂?!”
嘟——嘟——嘟——
通话被切断,怎么打也打不通,顾弋只能颤抖着满是血痂的手,默默扣上自己的氧气罩。
d!这辈子不弄死顾承,他就不姓顾!
顾承拉黑了顾弋,起身漱了漱口,正准备睡,就见外面门锁开始晃动,像是在被谁从外面剧烈摇着。
哪个人走错房间了吗?
顾承起先不欲搭理,但五分钟过去,那晃门锁的还没走,就索性穿鞋走过去,打开门。
走廊的光一照进来,他就被满身酒气的谢祈年抱了个满怀。
青年比他高上半个头,猛然倒下的力道不自觉带着顾承向后退去,没几步,就被谢祈年压在了宽阔的大床上。
哭着吐露心声,我很想你
压力太大,猛然倒下去的时候,顾承侧腰轻轻疼了一下,有些难忍的抽了一口凉气。
房门在进来的时候就被谢祈年顺脚踢上了,屋里,只有床头小灯昏暗的亮着。
白天对他虎视眈眈的白眼狼,此时,正埋首靠在他颈间,像是诱人的酒心甜点。
顾承有些不适应,抬手想推开他,却被谢祈年以更强势的力道按住手腕,狠狠压回被单上。
顾承拧眉,又挣了几下,没什么结果,手腕反而被攥出了红痕。
他是个不愿受制于人的性子,五分钟后,终于咬着牙抬起了手,本想就此扳倒谢祈年,却在无意间触到了……
手上力道一散,干脆放弃了挣扎,长舒一口气,任由小混球抱着,目光涣散,失神的盯住了头顶雪白的天花板。
“顾承……顾承……”
耳侧,青年终于呢喃出声,音色沙哑,像是受够了虐待,遍体鳞伤逃回家的小狗:“顾承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