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许言倾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彤彤,我怎么觉得要出事呢。”
“不会啦,他们能图我什么啊?还能把我卖了啊。”
方妙彤去豪门会所的时间不长,又是刚踏进社会,想法很是简单。
她又没钱,美色也不够,别人都懒得在她身上浪费时间呢。
两人吃完晚饭,一直到许言倾回了家,她都是心事重重的。
事已至此,她只能祈祷别出事了。
她现在过得好好的,方妙彤也要好好的啊。
两天后。
黄顶的生日会订在渔洋会所,许言倾知道他家挺有钱,“那边很贵。”
“哥哥有钱,不怕造。”
部门同事都来了,许言倾酒量不好,喝了几杯洋酒加啤酒,脑袋都在发晕。
包厢里全是鬼哭狼嚎的抢麦声,她快听吐了。“我去上个洗手间。”
她走出包厢,脚步虚晃,一路摸着墙壁去找洗手间。却不想一头往前栽,竟撞进了什么人的怀里。
冷冽的香气,很淡,她被这股味道缠绕过很多个晚上。
许言倾的腰上多了一只手,她就跟触了电似的往后退,等她看清楚了面前这张脸,低下头就想逃。
“许言倾。”
一声最简单的称呼,聿执的尾音却是往上勾翘的。
你想,把我看光光
“小爷,”许言倾很快加了两个字,“好巧。”
聿执端详着她的脸,一看就是喝多了,醉意熏熏的,“跟谁一起来的?”
“同事。”
聿执想到了黄顶那胖乎乎的样子,她玩得也挺厉害啊,跟男同事来这种地方。
聿执身后还站着一堆人,一双双眼睛都落在许言倾身上。
小爷到哪都是被捧着的那个,她这种女人,落在别人眼里不过就是个消遣。
许言倾往旁边退了步,“我还有点急事……”
聿执瞧出了她是有意疏远,这女人,现在连热情都懒得装了。
他一语不发就走了。
江怀走在最后面,经过许言倾身前时淡淡道。“小爷在酒午阁。
那三个字一下就刻在了许言倾的脑子里。
不是,他特地说这一声是什么意思?她又不会去找他。
许言倾好不容易摸到洗手间,洗了把脸,可往回走的时候却迷了路,每个包厢仿佛都长一样。
洋酒的后劲很足,一名服务员看她走路轻飘飘的。
“您好小姐,您是哪个包厢的?”
许言倾脱口而出,“酒午阁。”
是叫这个吧?反正她脑子里就记着这名字了。
服务员将她带过去,抬手在门上轻敲两下,然后推开包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