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执还知道给她穿条底裤,但却是他的,也大,都快掉下来了。
这么贴身的东西……
“嫌弃啊?”男人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
许言倾抬头,就看到聿执来到了她身前。“那就脱下来。”
“不嫌弃。”
还能怎么说呢。
聿执走到窗边,遮阳窗帘被拉了起来,阳光刺眼,一大片白色撕裂了屋内的阴暗。
许言倾眯了下眼睛,“几点了?我上班迟到了吗?”
“今天不用去了,我帮你请了假。”
她忙要去找自己的手机,但她的包并没拿过来,“我不请假,要扣钱的。”
许言倾赤脚就要往外面走,身后的脚步声跟得很近,手臂一伸,箍紧她的腰。
“我说你不用去,你就哪都去不了。”
你怀孕了,是吗?
身后的胸膛滚烫,许言倾想将他的手拉开。
“你先松掉。”
“去洗个澡,收拾好就下来吃饭。”
她头重脚轻的,身体虚,再不好好补补,怕真是要出事。
许言倾没有换洗的衣服,只好继续穿着那件衬衣,她下楼的时候,见聿执已经在餐桌前坐着了。
她看眼墙上的挂钟,居然都快12点了。
桌上摆满了吃的,山珍海味,应有尽有。
“坐。”
许言倾坐了下来,她饿坏了,“就我们两个人吗?”
“嗯,吃吧。”
许言倾拿起筷子,“我昨天怎么了?我自己都记不清了。”
聿执用消毒巾擦着手指,每一根都没放过。“有点低血糖,没事。”
最后的两个字,落得有点重,聿执给许言倾夹了一块奥龙,“吃。”
她没心思细想,吃饱肚子要紧,许言倾的碗里越堆越多,“别……我自己会夹,吃不掉的。”
她需要大补,这样才能让亏损的身体慢慢好起来。
聿执又给她盛了一碗汤,里面还有各种名贵的药材,“喝。”
许言倾撑了,胃里面堵得厉害,“我饱了。”
“不准停,再吃。”
这人难不成是看她不爽,想换个法子折腾她?如果她真是撑死的,聿执应该不用负法律责任吧?
许言倾端起小碗,小口小口地抿着,刚喝完,见聿执还想夹菜。
“别了,小爷,”她声音带着哀求,“您要是想折磨我,您换个方式?撑死真的很难受的。”
聿执将筷子放到桌上,“许言倾,对你好也不行?”
“行,谢谢小爷怜爱,我真饱了。”
许言倾坐在阳光亮堂的屋内,皮肤几近透明,头发很长了,刚洗过,蓬松地耷在胸前。“我要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