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符合琴酒过来的特征,甚至懒得伪装自己的身份。
“原来如此……”她并不愿意在普通人、不,在侦探面前深究这个人话语中的深意。
如果可以的话,她也不想将危险因素带去无辜的人身边。
安室透脸上的笑意加深,半蹲下身子朝着一直很紧张的男人说道:“我倒是知道你是什么人。”
“一个,跟踪狂。”
渡边狩转头看向天边飘过的云朵,对这些事情都暂时失去了兴趣。
“走吧。”房间内的人正在辩论,诸伏景光突然向了他的眼底,“要不然我们去天台找找线索。”
渡边狩顺着他的力道起身,莫名其妙踏上了前往天台的楼梯。
天台上并没有像他想象中的那样连尸体都可以被热活,虽然灼人的日光依旧不变,但最起码天空很辽阔。
风将两人的衣角吹动,诸伏景光正弯下腰仔细的看着栏杆上被系上绳结的痕迹。
渡边狩突然开口:“其实,我很喜欢蓝色。”
诸伏景光用他那蓝色的眼睛看了过来。
“因为命运好像比较偏爱有着蓝色眼睛的生物。”渡边狩只是得出了这个结论,却没有继续顺着这个话题说下去。
也许有人会开口皱眉追问‘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但诸伏景光确实是一个很擅长倾听的人类,所以他只是顺着渡边狩的视线看向远处那座常年不化的雪山。
从这里看的话,就不会被城市挡住视线了。
“刚才我不是说有一件事想要告诉你吗?”
“没错。”
“如果我一直不说,那你是不是也一直不会问?”
“……刚才你不是说有一件事想要告诉我吗?是什么?”
“我觉得水无怜奈是组织的成员。”渡边狩偏头看向他说道:“手机可以给我作证。”
诸伏景光:“……”
属于苹果的香味已经消散不见了。
有些浓烈的汗臭味萦绕在房间内,那个跟踪狂被警方带人批捕,至于他口中所说的另外一个人,警方并没有太过于在意。
毕竟对于米花町来说,区区跟踪狂坠楼差点自杀未遂的事,根本没有杀人案件来得重要。
安室透在接收到那两个人离开的用意后随便找了一个借口将小孩子赶走,然后和水无怜奈相对而坐。
水无怜奈率先开口:“安室先生,还有什么事吗?”
安室透沉默片刻,问道:“水无小姐,我听说之前您亲历了现场,是一位警察救了您。”
“而且那位挟持您的警察在死前曾说过一句话,有这件事吗?”
“这肯定又是从那个小道消息上听说的谣言吧?”水无怜奈神色自若,“之前还有报道称那位死掉的警官对我因爱生恨,所以才做出这种疯狂的事。”
“甚至还有报道绘声绘色地描述我和两位警官之间的三角恋,您不会相信了吧?”
水无怜奈有些心有余悸:“我那时候可是害怕地什么都不知道了,再怎么说……人也死在我的面前。”
安室透垂下眼眸,看向桌子上已经冷掉的茶水:“不,我并不相信这种谣言。”他站起身,客气告别,”既然事情已经结束,那我就不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