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没能看多久,程向松就过来了。
程向松:“我在外面找了你一圈都不见人,原来躲在这里呀。”
许慕青:“什么叫躲在这里啊,我哪里躲了,我只是过来喂兔子。”她毫不心虚,理不直气也壮。
程向松眼里含笑,哄道:“好,你不是躲,那你跟我回去把药喝了好不好。”
“不要,才熬好的药多烫啊,晾一下再喝,而且我还没喂完兔子了。”许慕青想了一堆借口拒绝。
程向松看向笼子里的兔子,两个小东西早就在刚刚说话间把菜叶子都吃完了,“你看看,兔子已经喂好了,你快跟我回去。”
许慕青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也发现了这个,但是她还有理由,“小兔子刚刚跟我说它们还没吃饱,我要再摘点菜叶子喂它们。”
程向松眼底里全是无奈,“我怎么不知道你现在还有跟动物对话的本领了?”
许慕青眼珠子转了转,“这是我新学的技能,反正它们就是说它们还没吃饱,你不能饿着它们,这样虐待动物吧?”
对于许慕青又蹦出他没听过的词汇,程向松早已习以为常,“以前不见你那么积极喂它们,赶紧回去吃药,这两个小东西饿不着。”
“我不嘛,向松哥哥,我不要吃药。”许慕青满脸的不愿意,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不行。”程向松依旧是眼里含笑,语气却不容拒绝,“不吃药你身上的疹子怎么能好?”
“能好的,我现在已经感觉好多了。向松哥哥,我真的不想喝那黑漆漆苦兮兮的药。”许慕青皱着鼻子,仿佛已经闻到了那股难闻的中药味。她蹲在原地一动不动,惨兮兮地耍着赖。
她最怕的就是喝中药了,中药那么苦那么难喝。
吃席
只是不管许慕青怎么耍赖,还是被程向松拖回去灌下了那碗黑漆漆的药汁。
既然过敏了,程向松自然不肯再让许慕青去干活,许慕青被勒令在家休息。
可是如果这样的话,程向松要干两个人的活了,这也导致他连中午饭都不回家吃了。
许慕青心里很过意不去,只是她过敏也实在没办法,所以她自告奋勇地把送饭这个活揽了下来。
“向松哥哥,你累不累啊,要不要歇歇吃点东西。”许慕青递了个烤红薯过去。
因为害怕碰到包谷叶又过敏,她还特意穿了件长袖衣服出来,手往外伸的动作使露出了嫩如白藕般的纤细手腕。
程向松手上动作微愣了一下,看向她眸光微沉,“你快回去,我不吃。”
他担心许慕青继续在地里待着又过敏,她才好没几天呢。
“好吧,那你渴不渴我还给你带了水。”许慕青也不介意他的拒绝,把水杯递过去,继续说道。
这是她特意从她那个只有一个泉眼的随身空间里放出来的泉水,虽然没有什么功效,但是冰凉冰凉,沁人心脾,很适合现在这种天气喝。
程向松接过水,“行了水给我,你赶紧回去,你身上的疹子刚好就别出来乱窜了。”
“好,我知道啦。”许慕青见他拿了水,笑嘻嘻地答应了下来。
至于做没做到,那就是她说了算了,而且她又不是第一天出来,不一直都没事吗?下次她还来。
一次次下来,程向松也没办法了,每次他都不耐烦地赶人回去,不管说什么,第二天还是照常来,见她也真是没事,就由着她去了。
忙碌的日子总是过得那么快,一晃秋收就过去了。
原本生长茂盛的田地,经过秋收之后变得空荡荡。
秋收之后村里李大年的婚事提上了日程。
原本李大年应该在农历六月份就成亲的,只是女方那边的母亲突然病了,还病得挺严重的。婚事自然就要推迟了。
一直到上个月,女方的母亲才好利索,他们重新挑了个日子结婚。
这在程家村是件大事,刚秋收结束,村里人都闲着,李大娘也决定趁这次机会大摆酒席。
婚礼前一天,村里有空的都去帮忙了,许慕青也过去了。
上次夏曼香的事,她还是利用李大娘的嘴说出去的,现在自然要帮忙了。
而且许慕青也没有见过这时代的人成亲,她很好奇,想要看看。
只是许慕青会做的并不多,只能帮忙去借桌椅这些小活了。
婚礼那天,李大娘家热闹非凡,按照程家村的习俗,几乎全村人都聚集在这里了。
虽然人很多,但是都不是空手来的,每家每户都会给点份子钱,没钱的也会拿点自家种的蔬菜什么的来。
许慕青也给了份子钱,至于程向松则是提了两个大兔子过来。
新郎早早就按照挑好的时辰去接新娘了,来的客人都三三两两的在聊着天,有些关系近的都在厨房帮忙了。
许慕青也在厨房忙活着,她在帮忙洗菜,洗完菜又帮着干其他杂七杂八的事,太多事要干了,等新郎接回新娘的时候她还在忙活。
但是好奇心驱使她放下手上的活,往热闹的堂屋那边走去。当然了,也不是她一个人这样做,其他一起干活的婶子们也去凑热闹了。
只是看热闹的人太多了,人群层层叠叠的,娇小的许慕青压根就看不到里面的人。只听到了里面喊“一拜天地”的声音。
而且很快就结束了,人群疏散,准备开席了。
因为女性一般都不喝酒,所以吃席时是男女分开的,许慕青要跟着一桌不太熟悉的人坐一起。而程向松跟着去接亲,回来之后也要跟着一起敬酒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