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什麽时候体力这麽好了?
三天三夜啊!
牲口都没这体力吧!?
淮煦忽然明白过来,气鼓鼓地绷起脸,费力地推开对方,嗓音暗哑地质问:「体弱多病?需要照顾?景正悬,你怎麽不接着装了?」
被识破的景正悬长臂一勾将人搂进怀里,对着他耳朵吐气:「我错了,阿煦,可你也不能舒服了之後就开始算旧帐吧?」
「我现在看起来像舒服的样子?」淮煦眼皮一翻。
景正悬轻柔地按着他的後腰,语调暧昧至极:「好几次你都舒服得晕了过去。」
淮煦:「……」
记忆瞬间涌入脑海,淮煦蓦地红了脸,一头埋进景正悬的胸膛里。
游轮如一叶扁舟在大海上飘着。
晴空万里无云,海面碧波万顷,广袤的世界里,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他们拥有彼此,如同拥有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