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苻缭张了张嘴,本想说话,又觉得自己像是在邀请奚吝俭做什么。

没想好该如何应对,奚吝俭的唇已经覆了上来,纠缠在他同样的部位。

苻缭肩膀颤了一下,脑袋顿时晕乎乎的,有意无意地放任奚吝俭对自己为所欲为。心中涌起一股隐秘的罪恶感和与之对应的兴奋,化在甜腻的呼吸间,让他一时忘了呼吸。

奚吝俭对此相当受用,轻轻咬了一下苻缭的嘴唇便把他整个人搂在怀里,没有停下的意思。苻缭感觉身体开始发软,更没有抵抗的力气。

他无力地推了推奚吝俭,可能奚吝俭根本感受不到这个力度。

“要、先回去……”

话还没说完,唇又被堵上,苻缭只能拍了拍奚吝俭的背。

“唔、嗯……”他勉强找出一口气,“不着急啦……”

奚吝俭当作没听见,苻缭其实也没有那么决绝。等奚吝俭心满意足地最后在苻缭颊上留下一个牙印后,苻缭同样和刚才一样不用出力,奚吝俭直接又将他抱到了马上。

主要还是这里太不方便了。

“原来世子也有这样发呆的时候。”奚吝俭嘴上也没闲着,贴近苻缭吻了吻他的发丝,又附在耳边低声笑道。

“这种事情,我也是第一次。”苻缭小小吐了口气,脑袋不自觉地靠向奚吝俭,“可没办法教殿下。”

“这种事还要人教,孤岂不是相当掉价?”奚吝俭哼笑一声,“倒是看不出来,世子原来这么想当老师。”

“殿下又在取笑我了。”

苻缭索性也放开,撒娇似的嗔怪道:“殿下是不是就把我当小孩子看呢?”

“孤可没那么下贱的爱好。”奚吝俭意有所指地又在他脖颈上亲了两下。

苻缭意识到奚吝俭在指什么,心跳顿时乱了。奚吝俭见状也不再逗他,提醒着坐稳便驱动骏马。苻缭明显感觉到马儿奔驰的速度快了很多,颠簸得手麻木到有些抓不稳缰绳,好在奚吝俭抵住他重心不稳的身躯,将他牢牢地守在了自己怀里。

“不舒服就告诉我。”奚吝俭道,“不用担心北楚,孟贽和殷如掣会打点好一切,我们只要在大典前回去就行了。”

“殿下还是要重视大典。”苻缭尽量让自己声音大些,“起码百姓能够安心。”

奚吝俭在民间的形象可谓能止小儿夜啼,苻缭不想让世人再这么误解下去,从奚吝俭刚登基就认为他是个暴君昏君。

上木在安采白与他的合作下,是北楚和平收回领土,这对百姓是个莫大的好消息,总不能让这个机会白白流失。

奚吝俭同样大声地、认真地回应他。

“都听先生的。”

苻缭第一时间以为奚吝俭又在调笑自己,但听见他语气如此认真,又觉得奚吝俭不止字面意思。

苻缭没打算多想。

他只觉得现在很暖和,从心底里溢流出的暖意包裹住了他的全身。

后来,苻缭总算知道奚吝俭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或者说,他早该想到的。

在大典上,新官家在亮过玉玺后,在旁的礼官紧接着宣布到官家要新封一位帝师。

以特等功臣身份立于一侧的苻缭顿了顿。

奚吝俭刻意瞒着他这回事。

他下意识就要拒绝。

还没等来得及说出口,文武百官都看见了,官家直接将帝师打横抱了起来,硬是将其带到祭坛前。

没人敢出声。

除了苻缭。

“官家,这可是在大典上。”他轻声道。

“朕就是为得在大典上。”奚吝俭笑道,“先生有何感受?”

苻缭吐出一口气,企图缓和急速的心跳。

“像是入洞房般。”他道。

“朕也觉得。”奚吝俭显然对这个回答很满意,“看见的人大抵都会这般去想。”

苻缭此时不敢去看底下人的神情,即使他们都低着头。

“就算有人没想到,官家也不该动怒。”他笑道。

奚吝俭将苻缭放下,两人一并站在祭坛前,盯着刚插上的香烛袅袅升起的青烟。

“全听先生的。”奚吝俭缓缓开口,郑重道。

“也请先生今后……不吝赐教。”

苻缭握住了他的手,得以触碰到他手心触感微有不同的那道疤痕,以及温凉的玉扳指在指节上反复摩挲带来的略微刺痛感。

他看着奚吝俭,眸子里带上笑意。

“一如既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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