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跟印时玥结契,困扰他们的难题也迎刃而解。
“所以,她的那些哨兵都这么厉害,也有她的原因?”
“向导之所以存在,自然存在的道理,皇室一味控制和打压向导的成长,才会造成哨兵的窘境。”
“如果她有点野心……”
“那就等她展露野心再说。”
随即飞车陷入一片安静之中。
不管做什么选择,总归是要伴随风险的,印时玥被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她不一定要选择江家,想要保她的人多了去。
江家只是抢先一步而已。
——
房间门很隔音,蔺沉山的精神屏障也阻隔了外界的喧扰。
时玥搂紧哨兵的脖子,深吸他身上的气息,突突跳动的太阳穴慢慢得到舒缓。
哨兵的信息素将她包裹,给她足够的安全感和绝对的静谧。
她闭着眼眸,浓密的长睫微微颤抖,迷迷糊糊地蹭着他脖颈,“蔺沉山,你怎么这么香啊?”
软糯含糊的声音挑得哨兵心尖发痒。
蔺沉山翻身将她压住,她娇小的身子陷在哨兵结实的胸膛和柔软的床被之中,让她有种被困在暖暖水流中的感觉,无法动弹,但是很舒服。
“那你多闻闻。”他手掌在她后脑勺轻抚,将她压向自己。
这样一来,他正好能噙住那白玉似的耳垂,微凉而软嫩。
两人的身体都在发烫,在渴望着什么。
时玥的理智被窒息感拉回来,她微微睁开眼,朦胧的视线里,看到哨兵漆黑如墨的眼眸,欲色浓郁得惊人。
他的上衣已经褪去,她视线从他滚动的喉结下移,落在他心口那个红点上。
他被注射过奇怪的药剂,如今那里还留着针口。
“你身体好些了吗?”她的声音娇得不行,眼尾也微微泛红了。
“没事。”他轻轻扣住她的手,另一只手已经钻入她衣服下,几乎是野蛮地将布料撕掉,与此同时,他握着她的脚腕,环在他身上。
时玥瞬间门回过神,不是,他哪里来这么多只手??
随后她便看到蛇尾嚣张地从他肩后探出来……
“蔺沉山,你——”能不能别把尺度搞这么大!
下一秒她的声音便被粗野的力道撞得稀碎。
两股精神力在屋里交织,相互抚慰着彼此,痴缠间门,双方的力量也在蓬勃壮大。
……
光线填满凌乱的房间门,时玥眼睫轻颤,缓缓掀开疲惫的眼皮。
身旁的哨兵先一步起身,离开一会儿又走回来。
尚未完全清醒过来,她就被哨兵抱在怀里,被迫着张嘴喝完半杯水。
“润润喉。”
接着一支营养液被塞到她口中,她又本能地吸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