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慕:“你……”
傅叙白咬她指尖,防止她继续作乱。
“刚才塔芙妮的样子?,你也看到了。”
岑慕有点?疑惑地看他,“怎么了?”
男人?指尖擦过?她脸颊,带来一阵粗粝触感。
“喂不饱的小猫,总是要叫的。”
岑慕反驳道:
“别?拿我跟塔芙妮来比。”
傅叙白没?通知,很突兀地进?行下一步。
岑慕根本没?预料到,她深呼吸,别?扭地皱着眉。
傅叙白此刻很舒适,喉结滚动,“你没?发现,你们两个的性格越来越像了吗。”
岑慕不想回?答他的问题,倔强地把头颅偏到一侧。
傅叙白俯身,温柔地吻她鼻尖。
“接下来几个月我不在你身边,可能只会靠着电话交流,我能为你做的事情有限,不过?你可以直面自己的需要,更坦诚地告诉我你的想法,如果有需要的话——”
他略微停顿,体贴十足地补充道:
“随时告诉我,我会尽量找时间飞回?来。”
岑慕咬牙:“不用,谢谢你的贴心,我肯定不会麻烦你的。”
傅叙白轻笑:
“是吗。”
岑慕:“当然。”
这个回?答,在傅叙白的意料之中?。
傅叙白:“没?关系,在那之前,我可以做好丈夫应该做的义务。”
岑慕:“……什么?”
男人?声音沙哑地回?复她:
“喂饱你。”
岑慕:“……”
就这样,直到傅叙白上飞机之前,他还在非常尽责地履行着自己作为丈夫的义务。
第一站目的地是莫斯科。
从江城坐飞机到莫斯科,飞行时间大约是七个小时。
傅叙白到达莫斯科,已经是晚上了。
这次随他出发的不仅有助理,还有好友之一,崔哲晏。
不过?崔哲晏这次跟着傅叙白来莫斯科出差,不是为了旅游度假,而是为了过?来跟着工作的。
所?谓大佬吃肉,底下人?喝汤。
跟着傅叙白喝碗汤,也是足够他消化的了。
莫斯科这几日总是下雨,天气很阴。
飞机一落地,工作人?员就为他们安排好了顶尖的酒店。
崔哲晏收拾好自己的行李之后?,就带了瓶红酒去傅叙白的房间休息。
坐了那么久的飞机,是个人?都要疲惫。
此刻,窗外夜色来临。
站在巨大的玻璃窗俯瞰着窗外夜景,也的确是种享受。
崔哲晏本想着跟傅叙白小酌几杯,却?发现自打他进?屋,就看到傅叙白盯着手机,一副沉思模样。
他走过?去,好奇问道: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