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叙白低头看了眼她腕上的玫瑰丝带。
岑慕还在旁边碎碎念着什么,只是他已经无心去听她说了什么。
她说了什么不重要,但是傅叙白知道,她说话的声音很好听,轻微呜咽的时候像是小猫叫,很能勾人?。
她今天主动招惹他两次,他没?有再忍下去的理由。
而且,马上就要出国工作,傅叙白如果不是因为这次必须要自己亲自去那边,也不会放下新婚不久的太太独自留在家?中?。
毕竟,他享受着温柔乡还没?有多?长时间。
所?以傅叙白打算趁着出国之前,多?弥补几次回?来。
岑慕声音戛然而止,是在感受到温热触感之后?。
她尾音以一个很奇怪的音调收尾,然后?不敢置信地偏头看向?旁边的傅叙白。
由于他此刻距离她很近,所?以很方便?他做坏事。
岑慕咬唇,眼尾微红,尽量还算是理智的说道:
“你……”
傅叙白云淡风轻道:
“继续说,我在听。”
可岑慕此刻已经没?有了要继续说下去的念头。
她的思绪被打扰了。
脑子?里面想的那些煽情话已经彻底被赶出去了。
她此刻想的是:
傅叙白果然是人?面兽心,竟然连这么荒唐的事情都能做出来。
这可是在他的车上,前面还有他的司机。
他竟然——
她此刻还没?有彻底失去理智,狠狠瞪他一眼,抗拒道:
“走开。”
傅叙白这个人?有个优点?。
无论有什么情绪,表面都不显露。
此刻纵使气氛有多?么旖旎,他依然可以温和?的对岑慕说道:
“不舒服?”
岑慕:“……”
他低笑一声,模仿着她刚才的话语,道歉的姿态看起来并不是很真诚。
“抱歉。”
“手滑了。”
岑慕被他气到了。
他好歹也要编个有新意的借口?,竟然如此无耻的模仿她。
她刚才说谎,他竟然也要用同样的借口?说谎。
可岑慕又有点?心虚,他现在做的事儿,跟刚才她做的事儿好像没?什么太大区别?。
若说有区别?……那便?是傅叙白比她更过?分。
岑慕不好意思太大幅度的抗拒着,虽然前面有挡板,可还是怕司机发现什么端倪。
她唇瓣用力咬着,最后?像是认命,有些虚弱无力地靠在傅叙白的肩膀上。
他肩膀很宽,身上还带着木质香水的味道,靠着令人?很安心。
傅叙白垂眸看着靠在自己肩头的岑慕,本该温柔怜惜的男人?,却?是一反常态,对她非常的不讲情面。
岑慕感觉自己此刻仿佛身处肆虐的深海处,她这艘小船,摇摇晃晃地行驶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沉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