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盼儿和张晓慧站在罗家后山的山腰处,透过窗户将罗彪暴揍戴峰的场面尽收眼底。
“林念儿这狗东西,怕不是跟戴峰合伙,想对你图谋不轨呢?”
张晓慧此时才后知后觉意识到林念儿的算计。
“你猜对了。”林盼儿面带冷意。
“今天可是她的大喜日子,还在她新房里,她就不怕给自己找晦气?”
“从小到大,损人不利己的事,她干得少了?”
也是。
张晓慧义愤填膺:“真该让罗彪把她也揍一顿!”
“放心吧,她跑不了。”
罗彪本就是睚眦必报的人,林念儿让他在结婚当天丢了这么大的丑,他不把林念儿揍死都是好的。
……
“住手!罗彪,你住手!来人啊,赶紧帮忙啊!”
戴峰他妈闻讯跑进新房,看到被罗彪按在地上狂揍的儿子,急得又哭又喊。
直到罗家的男人和戴家的男人进了新房,才将暴怒的罗彪拉住。
戴峰被打得满脸是血,站都站不起来。
“大姐,你看看峰娃都被打成啥样了,你今天要是不给个说法,就别怪我不顾情面报公安!”
戴峰他妈不依不饶。
罗母一个头两个大,她本来好心想给外甥讨个媳妇,哪曾想搞成了这个样子。
罗彪阴狠的指着戴峰:“你踏马自己说,你该不该挨打,你偷偷摸摸跑到老子的新房里头想干啥?”
“我冤枉啊!大姨说表嫂给我说了个媳妇,让我从后山进来,不要被其他人看到了,免得被说闲话,也是表嫂让我藏到衣柜里的!”
眼见所有人都看向自己,林盼儿忙解释,“我想把我姐说给戴峰,让戴峰来,是想找机会撮和她们。”
罗母连连称是,“是这样的,银花,我本打算帮峰娃说个亲,这都是误会啊。”
刘红梅掩唇娇笑,“活了大半辈子,还是第一回见到这么个说亲法的,把人藏到新娘子的衣柜里头,咋的,是有啥见不得人的吗?”
这话成功让大家对林念儿和罗母婆媳俩起了疑心。
戴峰啥德性谁不清楚,又穷又丑又懒,林盼儿眼睛又不瞎,能看得上戴峰?
怕不是婆媳两个打了别的鬼主意吧?
庄兰心里暗骂女儿算计人也算不明白,嘴上却不得不替女儿抹平:
“戴峰喝多了两杯,进来就说犯困,也不能让他躺到床上去,我就让他到衣柜里面眯一会,戴峰,是这样不?”
戴峰也不敢跟林念儿有牵扯,怕罗彪还揍他,便点头认同了庄兰的说法。
刘红梅笑:“行吧,看来是我们误会了,罗彪,你也莫生气,戴峰跟你是兄弟,喝多了在你新屋头睡一觉也没啥的。”
罗彪脸黑成了锅底。
洞房花烛夜,他这个新郎官还没睡上觉,堂兄弟倒先进来睡了。
要不是被人拉着,他还要揍戴峰一顿。
闹剧就此平息,宾客被劝回院坝里继续吃酒,戴峰妈也领着戴峰先回家了。
新房里很快只剩下林念儿和罗彪,罗母和庄兰两口子,以及罗家两兄弟,都是自家人。
趁所有人不备,罗彪抬手啪啪抽了林念儿两个大巴耳子。
林念儿被打得倒在了床上。
罗彪不解气的还想揍她,被罗家人七手八脚的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