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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玉娇最近总被人恶意针对。
她得知那些谣言和举报后,气得把林雪留在家里的东西摔了个稀巴烂。
她只想去堵住那些人的嘴。
阮玉娇愤恨的对阮母说:“为什么?我明明优秀,明明努力,却总要活在林雪的光环下!”
“这播音员的位置可是我自己凭本事一步步拿下的,怎么到头来却被说成是走了林雪的后门!既然整个罗湾县的人都看我笑话!那我就成全他们!这工作我不干了!”
阮母一听这话,气的脑门直突突。
她扬起手就狠狠甩了阮玉娇一耳光:“你敢不干试试?这工作在县里就是铁饭碗!我为了你老脸都不要了,求着县队长给你的机会,现在外人几句话你就不干,你有什么能耐!”
“我辛辛苦苦拿周清辰和林雪的钱供你读书,我在家省吃俭用,什么好的都给你,本指望你参加工作了,我能跟着享享福,你看看你才坚持了几天?”
阮母越说越激动,越说越委屈。
阮玉娇不服气的反驳:“罗湾县有什么好的?一个小小的播音员有什么好的!我年轻有能耐有学历,我去京市我照样能找到好工作,这里的人都不待见我,我就去大城市!”
说完,她就闹着要去县大队辞工。
阮母不依不饶的拉扯住,用力打她的后背:“你现在路都没学会走,就想飞了?我告诉你,没有我的同意,你不能辞工!谁再嚼你耳根子我就骂回去,但是你再怎么置气都不能说不做播音员!”
阮玉娇痛呼出声:“行了!别打了!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啊!下这么重的手!说来说去,要不是你在林雪的事上瞎折腾,外面的人怎么会对我指桑骂槐!都怪你!”
阮母气得两眼通红:“我忙活半天是为了谁!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当初我是让你去占她京市名额的,你呢!尽顾着和周清辰黏糊,人家林雪指不定背后天天练普通话呢!你以为那些领导都是吃素的!”
“只要你在罗湾县好好当播音员,以后市里再来调人,我就算拿老林的牌位去逼县队长,我都会让你去京市!现在你这么闹,我真是功夫白费了!”
阮玉娇怎么都不听劝。
阮母拿扫把凶她回房反省时,她捏着自己的工作证就冲出了家。
阮玉娇没有方向的在路上瞎晃,阮母的一番话,虽然听着刺耳,可她真出门后反倒清醒许多,觉得她说的也在理。
但年轻人哪有不爱面子的,天天在县里被人戳着鼻梁骨骂走后门,谁受得了?
她慢悠悠的走到供销社,打算买几颗糖吃。
无意中,阮玉娇竟又从营业员的嘴里听到了一个大消息。
原来,周清辰最近被部队召回,可能是要晋升了。
几名营业员都真心夸赞:“小周年轻有为,在罗湾县是数一数二待乡亲好的小伙子,现在林雪走了,他单身一人,这次要是他工作再提一提,周家的门槛铁定得被女孩家踏平。”
阮玉娇静静的走出供销社,一个主意油然而生。
她连走带跑的赶回了家,把这件事讲给了阮母听。
阮母眼神瞬间亮了起来:“你的意思是?”
阮玉娇语气坚定地说:“妈!林家不是和周家有婚约吗?我也是林家的女儿,既然大姐林雪不愿接受这婚约,二妹妹我愿意!”
“外面的人不都说我抢了林雪的工作,抢了她心爱的男人?那我就坐实得了,好工作和好男人我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