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托曼比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会不会…
很有可能!
高军可是连保罗都干掉了,对于他来说,还分男女吗?
一想到高军车,托曼比就浑身难受。
“如果没有其他事,你可以走了。”他对着黑人说,他也讨厌对方身上的味道。
对方很尴尬一笑,“我还没吃晚饭。”
“我这可没有狗笼!”
黑人表情顿时就怒了,站起来,但看到外面站着的安保,哼了声,踢翻垃圾桶走了。
一个送货的还想要在自己这里吃饭?
应该送你去种植园种棉花。
托曼比重新走出去,就看到泳池里已经产生胜负了,一名脸上挂着几个伤口的女人举起戒指,“我抢到了!”
看着对方从水池里爬起来,托曼比目光很放肆的打量着对方的身材,他想要泄心中的火苗,当他走两步靠过去的时候。
眼看着靠近游泳池,突然就见脑袋突然炸开!
一串血…从胸腔中喷射出来。
瞬间将四周的人和物都沾染了,尸体向前一倾,倒在泳池内,女人们尖叫着、狼狈的爬起来,而安保人员跳下水,当看到托曼比的样子时,心里拔凉拔凉。
“狙击手!”
这绝对是大口径的狙击枪干的,普通枪支怎么可能把脑袋给打炸了,其实按照理论来说,把脑袋打炸,狙击枪也有点夸大其词。
也许,托曼比的脑袋比较脆。
当然应该跟肯尼迪差不多,对方用卡尔卡诺m1938步枪,他的头盖骨就废了,啧啧啧,拿狗读者的来,最起码能挨个两枪,绝对都一生不吭!
你说…
脑袋没了,送医院,还有用吗?
安保人员疯似四处寻找,他们要找到凶手!
根据角度,他们找遍了周围的制高点,最后终于在旁边的宗教学院的一处高点现了丢弃的一把泰克5o狙击枪。
这种距离,居高临下。
托曼比不死才怪!
但他们翻遍了所有人,都不知道这是谁的,那人就像是消失了一样。
而此时在远处的长街里。
一个穿着风衣的男子,低着头,双手插进口袋里,路过一流浪汉的时候,还丢下了几个钢镚,然后走到一处电话亭。
侧过脸,在月亮和灯光照耀下。
能够看到一道刀疤,他拨通了个电话,“任务完成了。”
“我明白了,你放心,圣诞节后,我来找你。”电话那头有人开口。
“好!”男人惜字如金,挂断电话后,靠在电话亭里,点上一根烟,缓缓抬起头,就看到胡子邋遢,眼神深邃,默默的抽着烟。
也许,在这里,能遮风挡雨。
这个世界很多人都一样。
流浪在这个世界。
连个家都没有。
…
“谁的电话?这个时间还有人找你?”妻子询问安布雷拉,好奇的问,还一边给艾米丽喂饭。
“妈妈,我已经是大人了,我可以自己来。”小姑娘说道。
“没事,电话公司的节日祝福。”他随口一说,目光看向高军,两人的目光相视一眼,都明白了。
“来,我起个头,大家一起干一杯。”聂大宽端起酒杯,敲了下桌子,小孩子举起橙汁,大人举起酒。
“等等,我来拍个照。”聂振邦将照相机放在远处,设置好定时,跑了过来,异口同声说:“cheers!”
为什么节日要热闹?
因为,冷清就没有“家”的味道。
不管是什么样的节日,本质上,或许就是团圆和思念。
家人闲坐,灯火可亲。
旧金山唐人街身为西部最大的华人聚集地,这里同样也有政府会举办活动,外面街道上有圣诞老人和麋鹿在游行表演。
艾米丽和泰勒几个孩子最喜欢热闹了,他们就按捺不住,想要冲出去,被安布雷拉妻子给拽住了,悬在半空中,小短腿还四处蹬着,等穿好衣服后,就冲了出去。
这么多人生怕他们出事,几个大人赶忙追了出去。
“阿邦,表哥!”就这时,乌雯雯从门口跑进来,手里还拿着糖纸,“我们出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