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深被人拖走了。
“救命、救命!”他使劲的喊着,希望有人能够帮他说上一句话,手指还死死的抓住桌子,生死存亡下,力量倒是不小。
霍炳坤走过去,拿着一根银快子,朝着手掌用力插了下去,半截头直接刺进肉里,疼的他嗷嗷叫,用力掰开他的手,被人硬生生的给拖走。
“他妈的,搞点事情要吵吵,抱歉,你们继续玩。”他朝着众人笑了笑,朝着楼上走去,对着身边小弟说,“给阿林打个电话,他知道怎么做的。”
“好。”
石会长拍了拍手,“行了,大家继续…”
谁特么现在还有心思,都在好奇聂大宽的侄子到底什么来头?这么大的本事,佗爷的面子都不给,阿坤还对他毕恭毕敬的?
难道是哪个太子爷?
但又不像啊。
几个老一辈的华人蹲下身恭敬的将关公碎片给捡起来,最里面还念念叨叨。
…
一辆虎头奔在黑夜里奔驰。
两盏*子一样大小的前灯照射在远处。
佗爷黑着脸坐在后座,拄着根拐杖,屏气凝神,但司机从后视镜上还是能看出他的表情在抽搐。
很努力的压着自己的不爽。
他确实什么时候遭受过这样的待遇?
自从自己6o年前来到美国,在这个地方打拼了大半辈子,甚至进过恶魔岛,那地方可是关过阿尔·卡彭、“机关枪”乔治。凯利、以及“微笑绅士”阿尔文。卡皮斯。
这些可都是曾经的大老。
从1963年恶魔岛被关闭后,佗爷才被放出来,江湖混了大半辈子,竟然在晚年被一小辈指着鼻子威胁。
“可笑!可笑!”他拿着拐杖用力的顿了顿,嘴里大声喊出来。
这个面子他一定要回来。
要不然,以后出去,怎么拉风?
就这时,副驾驶的电话响起。
司机赶忙接起来,“喂…
“好,我明白了。”他抬起头从后视镜看了眼佗爷,应了声后,就挂断电话。
“阿林,谁的电话?”
“阿坤哥的。”
佗爷一怔,还下意识的问。“哪个阿坤?”
这汽车慢慢朝着旁边停靠下来,回头,“霍炳坤咯,他让我给您带句话。”
“老了,就早点死,别碍事!”他推开车门从驾驶座下来,打开车门,掏出枪,对准佗爷,连开数枪,“抱歉,我是坤哥的人。”
老头子直接被打死了。
然后将尸体丢下大桥。
从远处看,就像是一个棉絮从黑暗中掉下来,虽然度很快,但也溅不起一阵水花。
阿林扯了扯西装,将领带丢下桥,拿出电话,对着月光拨通个号码,深吸口气,“喂,狗哥,给我弄条船,现在,我要去菲律宾。”
他不能不跑!
等老头子的尸体漂起来,那身上的子弹孔像自杀吗?
身中八枪,自杀身亡!
霍炳坤给他打了钱,足够他在外面潇洒一阵子了。
“三年!终于是解放了…”
站在桥头,阿林抽了根烟,吐出个烟圈后,忍不住感叹一声。
……
回去律所的路上。
聂大宽一言不,倒是阿邦在旁边叽叽喳喳,就连那乌雯雯都是不是插上一口,显然很好奇,霍炳坤他们为什么给高军面子?
“军哥,你的面子真大,你是不是也在社团混的?跟我们说说。”
“阿邦!”
谁知道聂大宽皱着眉沉声喊,“给我回家!”
阿邦缩了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