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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似乎已经不满足于成为我的情fu,竟然在我回家的时候,趁着我洗澡给我发了微信。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老婆歇斯底里,这个女人一辈子要强,她自己在学校里拔尖,就希望我在公司里拔尖,甚至希望儿子在学校里拔尖。
我和儿子就像是她手里的陀螺,每天被抽的团团转,一旦停下来就会被检查是不是机械零件出了问题。
她把家里所有能砸的都砸了,儿子吓得躲在自己屋里嚎啕大哭,邻居拼命的在外面敲门,声称再不开门就要报警。
老婆跪坐在一地废墟里,平时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如今凌乱不堪。眼神里充满对我的恨意和恶心,我以为她会开口提离婚,可我没想到她却问:“能断吗?”
能不能断?能!这还用问吗,最起码在她面前我是断了的。
可她似乎情精神出了问题,一天十几遍的电话彻底扰乱了我的生活,甚至还拉着横幅去找小聂。
这个女人简直是疯了,她非要把家里的事情弄得人尽皆知,让我在儿子面前抬不起头来,是不是只有这样,我才能像罪人一样,一辈子在她面前抬不起头?
那个家我是一分钟也不想回,老婆再也没有一个笑脸,儿子整天小心翼翼,家里那里还有当初幸福的氛围,有的只是痛苦和恨意。
我想活,我不想死,我需要喘口气,所以我又一次去了小聂那里。
出轨这东西上瘾的,就像毒品一样,没人能够戒掉,我也戒不掉。
最终在这场极度畸形的关系中,老婆精神彻底崩溃,从20层的高楼一跃而下,彻底给这段关系画上了句号。
而我的丈母娘更是哭死在灵堂前,声嘶力竭的咒骂我不得害死,死后会下地狱。
我静静的跪坐在老婆的棺材钱,下地狱有什么关系,反正我现在过得很好。
妻子的棺材停靠了整整7天,才终于送进火化场烧成了一缕青烟,看着那抹逐渐消散的尘烟,我心里悄悄松了口气。
第二天有电话接进来,是保险公司:“你好叶先生,有时间聊一下您妻子意外身亡的索赔金额吗?”
我拿着电话,看着外面初生的阳光,恍惚的说了一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