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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厂里干了一个月,众人对徐清姿的评价渐渐开始反转。
从那个只有脸的关系户,到还算努力的花瓶,再到手上确实有功夫,是能坐稳这个位子的。
徐母虽然什么都没问,但这一切她都看在眼里。
下午的时候,专门在家里摆了一桌子菜,说是徐清姿累了这么久,要让她好好放松。
可让徐清姿没想到的是,孟文州也来了。
徐母笑眯眯:“你这工作也是他家介绍的,请人来吃个饭道个谢很正常嘛。”
徐清姿不是不知道徐母心里想的什么,虽然已经说好了双方只是做戏,但看着坐在桌子对面的人,她还是有些不自在。
但好在孟文州一向是个善解人意的,几句话之间,气氛就活络开了。
三人边吃边聊,一直到天黑。
徐母拎起水壶想泡茶,却发现没了热水。
孟文州连忙殷勤起身,要帮忙去打水回来。
徐母拗不过他,只好随他去。
“麻烦你了。”
孟文州倒不觉得麻烦,挽着袖子就出了门,刚走没俩步,他看到了站在树下的顾寒松。
他脸上的笑意淡了,正要从旁边绕过去,就听到顾寒松开口。
“徐清姿是我的未婚妻,我希望你以后能离她远点儿。”
孟文州挑眉,想到徐清姿曾经说过的那些往事,嘴上也不客气起来。
“和她认识这么久,我从来没听说她还有个未婚夫。”
他视线上下打量着顾寒松,勾起嘴角。
“哦,你看起来是有点儿眼熟。我记得那天见你的时候,清姿跟我介绍过你,说是,邻居。”
“邻居对吧?”
顾寒松手指一动,烟被丢在了地上,他看着孟文州,脸色沉了下来。
“除了嘴上能占占便宜,你还能干什么?我跟她从小一起长大,我们之间的情分不是你能比的!”
孟文州是个文人,嘴皮子一贯利索。
“什么情分?连徐家门都进不去,没一个徐家人欢迎你的情分吗?”
这话一出口,说得顾寒松面色青白交加。
自从徐母知道了他干的那些事,对他再也没有好脸色。
就连顾母,也嫌他在眼前烦得很。
他不解,自己当时是一时糊涂走了错路,可徐清姿为什么不愿意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呢?
顾寒松不相信,他们这些年的感情,能被孟文州这样一个外人打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