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情绪似乎平缓下来了,副镇长试探着道。
“今天我看着顾寒松好像也没那么死心眼,他心里还有你。。。。。。”
徐清姿打断了副镇长的话,她轻轻摇头。
“我心意已决。”
年长一辈总是这样,日子只要还有能过下去的希望,那就缝缝补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继续往下过。
她曾经也这样想过,可最后,她发现自己实在是接受不了这种满是裂缝的爱情。
见劝说无果,副镇长轻叹一声,离开了房间。
这两天过得很快,原本定在第二天的婚礼,因为新娘的缺席最终没有办下去。
副镇长的女儿在饭桌上好奇问了徐清姿一句,话头刚起就被压下。
“小孩子家家的,问这么多干什么?”
小姑娘委屈地瘪嘴:“我就是好奇嘛。听说今天有人去顾大哥家里问婚礼还办不办,没想到却见到了穿婚服的岳倩。”
“现在外面都在传呢,说徐姐姐陷害岳倩后没脸见人,自己逃婚了,好让岳倩捡了个漏!”
副镇长还是没来得及拦住,话一骨碌地全从小姑娘嘴里说出来了。
她小心翼翼去看徐清姿的脸色,却见她面色平静,没有半点儿波动。
她忍不住感慨,看来,这俩人是真的没可能了。
婚礼第二天,徐清姿收拾好一切,起身回小巷去拿介绍信。
清晨雾气还没消散,她穿着单薄的衣服打了个喷嚏。
副镇长跟在身后,俩人快步走到了门口。
门没锁,徐清姿只敲了下门,见没人应就推门进去了。
屋子本就不大,她一进屋就看到了桌上摆着的酒菜和地上东倒西歪的酒瓶。
徐清姿皱了皱眉,她转身推开卧室的门,想找顾寒松在哪儿。
可门一打开,她和副镇长都愣在了原地。
看着床上衣衫不整抱在一起的俩人,徐清姿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恶心感在心里挥之不去。
她目光掠过俩人,在屋内扫了一圈,落在了床头柜上。
那里,摆着俩张介绍信。
是了,顾寒松说过,他会陪着她一起回南市。
但是现在看起来,根本没这个必要了。
徐清姿伸手拿过俩张介绍信,翻看了一眼,将那张写着顾寒松名字的介绍信撕碎。
信纸如雪花般落下,徐清姿心里平静地想。
她和顾寒松的交集,这辈子就到此为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