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清晨不甚明亮,萧焕早早起身混在进城的队伍中,而后悄无声息回到了自己府上。
当年他假装与萧旻渊大吵了一架,没过多久他便被皇上下令建了皇子府丢他出宫自己住,眼不见为净。
他倒是乐意得很,平日里反而更放荡了。
在房中桌子底下摸了摸,暗格里果然有一封信,他打开信一看登时幸灾乐祸一笑,看完之后立即将信焚毁,而后回床睡觉去了。
反正他上朝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旁人都习惯了,他去不去作用并不大。
而被他取笑的温邵棠看着身旁一脸玩味看信的付谨慈,慌张道:“阿慈,我……我可是跟那个八公主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们面都没有见过,谁知道她什么时候见到我的。”
付谨慈挑眉道:“哦?可是信上说了,人家对你一见钟情,见到我们出双入对怒火中烧呢,这是你惹下来的桃花债,没什么想说的么?”
温邵棠顿觉冤枉:“阿慈,我对那个什么八公主没兴趣,我可没有沾花惹草。”
看着他那么慌张解释,付谨慈还是绷不住,捂住嘴笑了出来。
温邵棠也回过味了,将她抱在腿上坐着,故作凶狠道:“好哇,阿慈,你逗我玩是不是?”
说罢他的手再度作怪,往她腰间的敏感处戳去,直至她娇笑连连,撑不住求饶后他才停手,将她按在自己怀里不得动弹。
付谨慈把玩他的发丝,说道:“我们是夫妻,我自然不会不信你,你不会骗我的。”
他们互通心意他时的誓言历历在目,她相信自己不会看错人。
温邵棠低头在她嘴边吻了一记,夸道:“对,阿慈只要记得这个,我们就永远不会被离间。无论如何,我只有你一人,我们之间不再有旁人插足,我保证。”
她抬起头,眼睛极其明亮,似乎有无限柔情,温邵棠再也忍耐不住,再度凑了过来,轻柔的亲吻,迷恋之意甚浓。
渐渐的,他不再满足唇瓣的触碰,而是往白齿后边进攻,与她双舌交缠,品尝到之前未曾接触到的美好,怎么都要不够。
而付谨慈身子早就软了,无力的依偎在他强壮的臂弯中,任由他低头加大了力度,乖乖的迎合。
许久之后,温邵棠才肯放过她,伸手轻轻摩挲她略肿的唇瓣,而后轻轻吻了几下,似在安抚,温柔得不像话。
而这封信本就是萧焕离府前所写派人送来的,本意不是想离间温邵棠夫妻,只是想给他们提个醒,以防八公主联合继后和四皇子出阴招。
温邵棠提起手,将信塞到一个茶杯里用蜡烛点燃,直至烧成灰烬。
付谨慈凑在他耳边轻声说道:“邵棠,你们打算怎么做?大哥太可怜了,如果像阿宁所说,那他岂不是很危险?”
温邵棠同样低声道:“不用担心,他们还寻不到错处来栽赃他。四皇子品行不端,不堪大用,我们绝不会让他即位,所以也在寻找他的错处,慢慢收集罪证。”
就光是美色,他从前犯下罪行几本奏折都写不完,只是被他用银子和权势威逼利诱,女方家里才会息事宁人的。
付谨慈点点头,“那我懂了,放心,我帮不上你们这方面的忙,但我不会拖后腿的,全力以赴支持你。”
温邵棠紧紧握住她的手,说道:“阿慈,万一东窗事发,我们败了,我一定保全你和媛儿,让你们逃出去。”
付谨慈慌了,急忙回握住他的手,却不劝他放弃,只是说道:“若有那日,我陪你一起死,黄泉路上,谁也不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