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温庆珪等人的风波才过去,又出来了这档子事,温姝媛的态度尚且如此坚硬,更别提温邵棠的,到时也不知是怎样一场风暴。
唐湛喊人将族长拉了下去,手里的长鞭甩动,继续恶狠狠的抽打着,而长鞭的末端都沾染上了鲜血。
唐湛赞赏般点点头,说道:“我也敬你们是条汉子,居然能扛到现在。”
见他将长鞭递给旁边的人,众人纷纷松了口气,本以为刑罚已经结束,谁料却是高兴早了。
“来人,给我兑几桶浓盐水上来,我给他们洗洗伤口。”
此言一出当场哗然,几位妇人更是惊恐栽倒在地求饶道:“唐湛兄弟,这样会闹出人命的!求求你放过他们吧!”
唐湛不为所动,说道:“他们既然这般有骨气,我也不好不成全的,只是希望他们受得住才好。”
一妇人撕心裂肺吼道:“温江来,你个倒霉孩子,还不说!你是不是要急死为娘?”
另一妇人也跟着喊道:“温小树!你说啊!你可是咱家的独苗,你出事了我们怎么办啊!”
眼见着下人将几桶水抬了上来,跪着的那几人紧张的浑身颤抖,正犹豫着要不要说出口时,唐湛舀了一瓢,用手沾了一些甩在温奇身上。
“啊啊啊……”温奇崩溃大喊,疼得左右打滚,众人瞧着都疼。
他的阿娘更是受了刺激晕了过去,被人抬了下去掐人中。
最末端的温小树颤巍巍说道:“住手,我……我都说。”
唐湛喊人将水抬了下去,而后走到他身边说道:“说!”
温小树无法,只好将苏璇约他们见面、而后共同商议的事都说了出来,见识到唐湛的残暴,其余人也纷纷配合,点头应是。
得到了答案,唐湛反而不紧不慢的问道:“你说是苏璇约的你们,证据呢?”
温图急忙说道:“她之前都是以信相邀,我把信都藏起来了,你放了我们,我拿给你。”
其余几人纷纷称是。
唐湛命人给他们松绑,不屑道:“就一个苏璇,哄得你们团团转,居然还想保护她,你们这脑子,跟猪也离不远了。”
他吩咐几人跟他们回去拿信,自己上前给列祖列宗上了香便向族长告辞回去复命。
族长颓然坐在椅上,神情哀伤般说道:“咱们温氏几十年来的和睦,都被你们这群孽障毁了,没了,都没了。”
而唐湛回到温家,将事情原委都悉数汇报给了温姝媛和付谨慈,闻言众人都及气愤又无语。
这苏璇怕不是有癔症?居然这种话都说得出口,是谁给她的自信?
温姝媛亲自写了封信给苏老爷告知了苏璇的所作所为,更是直言所说温家并不需要一位如此蛇蝎心肠的媳妇。至于后果,完全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付谨慈有些心累——怎么又是这个苏璇?自己同她果然是天生相克吧?
温姝媛又写了一封信详细的表述了付谨慈的遭遇,命镖局启用特急令,以最快的速度交到温邵棠手中,好让他提前做好问责的准备。
阿慈可是他的妻子,兴师问罪是他的职责。
那些图谋不轨的、暗地里总是耍阴招的人,也该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