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歌想起来了,她杏眼圆睁,忽然意识到,原来贺寒彻这人,虽不善言辞,却喜欢听甜言蜜语。
她忍不住又钻进他怀里,诚恳道:“寒彻哥哥,你很优秀很优秀,不要你的人都是有眼无珠。”
贺寒彻:“……”
他说:“没让你吹彩虹屁。”
郁歌沉默,她忽然想起,杨雪曾经说过的,对一个男人告白的最高境界……
她抬起手,搂住他的脖子,贴近他耳边,小声说:“寒彻哥哥,我、我想给你生猴子……”
房间安静了数秒,男人微微侧过脸,盯着她,“猴子?”
又是个他不懂的梗,郁歌在丧气之前,先被他困惑的眼神给逗笑了。
她退回去一点,还是忍不住笑。
“喂……”他看她笑得花枝乱颤的样,猜到这大概是什么网络梗,他说:“别笑了。”
郁歌还是忍不住,“我再笑一下下。”
“……”他默默忍了几秒,见她还是在笑,手捏起她下巴,去堵她的嘴。
郁歌想了好久的亲亲,就这么毫无预兆地来了。
她睁大眼,反应几秒,才回神。
她闭上眼,这个吻很快就变得激烈,像惩罚她似的,他咬她的嘴唇,掠夺她全部呼吸。
郁歌有些缺氧,正迷乱之际,男人却又忽然停下来。
她眼底似有水雾,有些迷茫地望着他。
“为什么和我打电话的时候,没说你和贺煜之见面的事?”他问。
这件事所有症结,就在于他是从贺煜之那里听到的消息,如果她早一点说,他可能根本不会多想。
原来还是躲不过……
郁歌脸很烫,“我说了……你、你不要生气。”
“你说。”
她声音更小了,“我那天,买了一盒……那个,然后和贺煜之起争执,袋子被他扯坏,东西掉出来了,被他看到……我、我觉得好丢人,我不想在你跟前这么丢人,就……就没立刻告诉你。”
贺寒彻:“一盒什么?”
郁歌捂住脸,咬咬牙,“就是……那个。”
“哪个?”
郁歌就连耳根都红了,自暴自弃说:“就我们每次关键时候都缺的那个!”
以前,在她的意识形态里,这东西怎么都该是男人买的,她一个小姑娘去买了,还被人给看到了……
她想钻地缝,但现在在床上,她就着捂脸的姿势,试图从床上下去。
不过,男人长臂一伸,很轻易地捞她回到他怀里。
她听见他似乎是低笑了一声。
他低头,手抓着她的手,稍一用力,就扳开。
郁歌无处可逃,小脸绯红,在他身下眼神躲闪,羞得不敢抬眼。
他低头,亲她的额头,鼻尖,脸蛋……最后,唇落在她的唇上,轻轻摩挲。
他说:“做得好。”
这三个字让郁歌一头雾水,有些茫然地看着他。
他没解释,他算是明白了,贺煜之为什么那么急于挑拨离间。
男人的劣根性决定了,他们脑中对一个女人最深层次的占有是什么形式。
他又开始亲她,手探进她衣摆之下,她再顾不得想其他,被带进男人的节奏里,忍不住地抱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