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哥愣了一两秒才将我的肩膀按着让我坐到了沙上,语重心长的说:“你们的事情小懒和我说了,我又怎么会不理解你们呢?你们和我一起长大,都是我最好的朋友,像我的兄弟姐妹,我怎么忍心你们这样互相折磨?”
“萧然哥,我知道你是好心,可我们相互折磨也好,相互喜欢也罢,在一起的希望总是渺茫,还不如短痛止损,况且,我也不愿意耽误卓欧,他,是个很好的人。”
“哎!”萧然哥长叹了一声,“你们之间很多误会,我。。。。。。”
我:“不是什么误会,不过是他不愿意说,我不愿意懂罢了。”
。。。。。。
那天下午,萧然哥和我说了很多话,我知道了很多我已经忘掉的事情,虽然我觉得他说的不尽是事实,但他愿意说,我听着就是了。
那几天我早出晚归,一下子就瘦了十多斤,爸爸看着怪揪心的,再加上他又新婚燕尔觉得我在家确实有些碍手碍脚,大大方方的塞给我一封厚厚的信封让我出去租房子。我拖着行李箱在街上晃悠了好久,竟然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之前住处的楼下。
那前台小姐还认得我,见我拖着行李箱,热情的和我打招呼询问我需不需要人帮忙,我摇摇头,她就为我按电梯去了,我本想拒绝,但见她这样主动,我便也就鬼使神差的上了楼。
我的房子里什么东西都没有改变,只是不像是长久没住人的屋子,里面的桌子茶几全部一尘不染的,仿佛每天有人做清洁一般。
我站在客厅的墙边呆,那里本打通了的墙面已经原原本本的封住,按照之前的风格装修了一遍,贴上了好看的墙纸,根本看不出痕迹,我有些愣住了,因为墙上写着‘欢迎回来’,他怎么知道,我要回来?
开年后,四海集团和慕诗之间的争霸战达到了炙热化的程度,之前慕诗旗下收留了林氏的设计师,在这段时间也开始兴风作浪,不知道是有人刻意安排还是他们忽然觉醒了。
一天,我在楼下打卡,正低着头,只觉得耳边一阵风呼的声音,脑袋上就是一阵剧痛,我眼前一黑,很快眼里就全是猩红一片。我伸手摸了摸,头上全是黏腻的液体,想必是流了很多血。
我在倒下之前看到了一个人,身形很像卓欧,声音更像。
他一脚踹飞了那个往我头上招呼铁棒的人,很快跑到我的身边将我从地上拉起来抱进怀里,一边问我有没有事,一边抱着我飞快的从大门出去,很快,我们就上车了。
我头疼的没办法昏睡过去,我想我一定龇牙咧嘴的厉害,他焦急的声音一直在我耳边叫我的名字,那声音,没有半分的温柔。
我模模糊糊中感觉有什么东西覆在我的脑袋上,紧接着是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然后,无影灯照得我睁不开眼,我便彻底的失去了知觉。
我醒来的那天萧然哥来看我了,顺便带着我的档案说:“别黎,为了你的人身安全,这段时间你就从慕诗离职,直接管理我独资的服装门店好了。”
我皱眉看着萧然哥,干哑着嗓子艰难的问道:“工资呢?”
“和你在慕诗一样。”
“奖金呢?”
“也一样。”
“还有。。。。。。”
“都一样,一分一毛都不会少你的。”
我听他这样说自然心情好的不得了,门店,谁不知道,那是最轻松的地方,坐在那里,一天也不动就能挣到钱的日子,可不是舒服得要提前迈入养老生活了嘛!
我出院的那天卓欧过来了,手上还提着行李箱,一脸匆忙的倦容,看见我坐在床上就问我:“头上的伤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我见他神色有些紧张,看得出来他是关心我,我也没再给他脸色,淡淡的说:“医生说没事,就是以后费力思考的事情少做一些,等到血块全部化了再看情况。”
他拧眉问:“还有血块?”
“那根铁棒挥的太大力了,没有办法。”我瘪瘪嘴朝他说道,我想我现在一定一脸无奈。
他顿了一会儿才说:“你不要再去慕诗上班了,在家休息吧?”
我抬眼看了看他,歪着头说:“为什么?我不上班谁养我?难道啃老么?”
他忽然就笑了,很好看的笑容,嘴角的弧度和当初亲我的时候一样,得意又带着一些满足。
“我养你,你是我老婆,当然是我养你了。”
我白他一眼,“你少来!我又不是不知道你,萧然哥不和我说,电视新闻都出来了,卓氏三公子被家族下放到百货商场。。。。。。”
“哪家新闻说的?我改天抽空收了!”他面上波澜不惊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