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花了大代价得来的血珀吊坠,竟然遭到了她的嫌弃。
禾薇愣愣地看着他。搞不懂他生气背后的原因。
见她这副懵懂不解的表情,贺擎东深吸了一口气,压着嗓音问:“不喜欢?”
禾薇下意识地摇头。
“那为什么要还给我?”
“据,据说这是血珀,很贵重的,我……”
“只是这个原因?”贺擎东眼神犀利地盯着她白皙光滑的巴掌小脸,现没有撒谎迹象。这才柔和了目光。捏上回味过无数遍的粉颊,心满意足地喟叹一声:“如果只是这个原因,就给我戴着。不许摘下来。”
禾薇被他的举动闹得面红耳赤,这人,这人怎么又这样!不会真想对她怎么样吧?
【没错!他就是想对你怎么样,现在只是上下其手。往后就是xxoo,哟哟切客闹——】
【话说回来。上上辈子你毕业了都还没个对象,上辈子则是十六岁入宫即嫁人,这辈子才十四岁就出仓了,不觉得一辈子比一辈子更受男人欢迎吗?要不要谢谢我?】
禾薇的脸一黑再黑。已经不知道该拿脑袋里的某只怎么办了。
忽觉腰上一热,低头一看,某只大掌贴在她腰侧。另一只大掌,正在她外套口袋里翻找什么东西。
“这归我了。”
贺擎东找到先前过眼的手绣荷包。往空中抛了抛,不问自取地收入黑色风衣的内贴袋里。
“这是我的!”上辈子形成的思维定势,让她条件反射地想把荷包抢回来——闺女子的手绣私品,怎能随便赠予男人?这么一来,岂不坐实了两人私相授受、私定终身?
贺擎东顺势张开双臂,将她抱了个满怀。投怀送抱?他喜欢!
禾薇羞得哟,脸颊都能滴出血了,既想挣开他的怀抱,又想拿回自己的荷包,偏偏她是看着贺擎东将荷包收入内贴袋的,想要拿回来,就得拉开他的风衣,可这么一来,岂不像是在脱他的衣服?
禾薇咬着唇,恼羞成怒地瞪着他,黝亮如黑珍珠的眼瞳里,清晰地印着他的身影。
“生气了?”贺擎东见她收手不动了,双臂扶着她的肩头,逼她与他四目相对:“平安夜那天,我和你说的话是认真的,再认真不过。你年纪小,我可以等,但别做出让我生气的事,嗯?”
禾薇委屈地瞪他一眼,偏过头不想看他。
“真生气了?”贺擎东觉得好笑,双手改而捧住她的脸,大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粉嫩滑腻的两颊肉,“那么,我能问问,小禾苗到底在气什么?”
小禾苗?
禾薇的嘴角都抽搐了,谁给他权利瞎起她绰号的?
其实贺擎东自己也感到意外,竟然想也没想就喊出这么个昵称。
不过事后反复咀嚼,还真挺贴切的,还没长大,又这么娇小,不就是一枝小禾苗吗?
“叩叩叩——”
书房门被适时敲响,门外传来贺迟风无奈的嗓音:“吃饭了,还没和圆圆聊完吗?”
贺擎东替她整了整上衣,并将那枚血珀吊坠塞到她堆堆领的毛衣里面,像安抚小狗似地拍拍她的头,说:“这血珀据说有驱邪避灾的功效,千万别丢了。”
禾薇挪了挪臀,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在书桌上坐了半天。
“下来吧。”贺擎东轻笑了一声,双手来到她腋下,正要抱她下来。
“等,等等。”
禾薇的脸色忽然青红交织,整个人僵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
“怎么了?”
怎么了?
她似乎、好像、应该——是来大姨妈了。
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娘盼了好几个月的初潮终于降临到她身上了,却是倒霉催地生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别人家的书房……桌上。
噢——
杀了她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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