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是个太监?
他怎么知道我的丈夫秦卫兵,也是个不能人事的?
秦卫兵的事,更是绝密中的绝密!
楼小楼越想越怕,想到了“妖孽”这个词汇。
她在颤抖。
崔鸣宇当然能感觉得到,却没当回事。
妈的。
暴雨还在下。
狂风还在刮。
浑身早就湿透了,不冷的哆嗦才怪。
“楼小楼——”
“你怎么这么多话!?”
楼小楼尖尖的嗓音,训斥:“就不能闭上你的嘴,专心走路吗?”
“换做你是个正常的,还是血气方刚的大男人,在背着个好像没穿衣服的女人时,会不会有不好的念头?”
崔鸣宇很生气的说:“找点话题,来分散下注意力的话,还不是很正常的事?”
楼小楼不说话了。
崔鸣宇坦言过后,也懒得再和她说什么,只能心里数着几只羊,尽可能的加快了度。
娘的。
这该死的老天爷!
崔鸣宇总算把楼小楼背到了厂子传达室内,雨停了!
更让他想骂娘的是,不但太阳出来了,陈勇山也开着派出所的破面包,呼呼的杀了过来。
早来几分钟,老陈会把车子开到沟里去吗!?
“老张,给这位女士治疗下脱臼的左脚。”
崔鸣宇把楼小楼放在传达室的椅子上,又对闻讯赶来的闵柔说:“小矫情,你去办公室内拿我的工装来,给她换上。哦,对了,老张烧点开水。”
为避免没必要的麻烦。
崔鸣宇没有和老张头说楼小楼的身份,更是对开车来到厂门口的陈勇山摆手,示意他先别进来。
身为一个合格的下属,帮美女上司维护高贵的形象,那是必须的。
至于他捏着美女上司的双颊,往人嘴里吐口水的那件事,就当从没有过生过。
安排好老张头和闵柔后,崔鸣宇晃了晃酸的脖子,就要去找陈勇山,一起去抓李老实。
“崔鸣宇。”
趁老张头去烧水时,楼小楼低声说:“算我求你,别去抓李老实。行不行?”
“不行。”
崔鸣宇冷冷的说着,快步出门:“任何人做错事,都得付出相应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