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度?”
薄靳渊抓着她不放,“哪有难度了?”
“哄我爸妈和爷爷很有难度吗?”
“我看我爷爷都已经被你哄的没有脑子了。”
还在家睡觉的薄老爷子:“……”
“那倒是不难,难的是你长的太好看了,我容易把持不住把你睡了!”
“这事很严重!”
沈瓷语趁机推开薄靳渊,抱着被子一滚,将整个被子完完全全裹在了自己身上,给自己裹成了蚕宝宝。
只剩下身无一物的薄爷躺在原地哭笑不得。
“我又不是不让你睡。”
“那不行的啊!”
沈瓷语皱着眉头,神色严肃,“睡人是不好的,哪有随随便便睡人的。”
“我那么多前任前前任前前前任弟弟,我也没睡过一个啊。”
她就纯属欣赏艺术品了。
薄靳渊挑眉,“原来瓷宝那么多前前前任一个也没睡过啊。”
他还可恶的模仿她的语气。
沈瓷语:“……”
遭了,一时紧张全招了。
她跟盛夏俩人胡吹牛的时候,那都是吹牛逼睡过多少弟弟。
其实半个没有。
她这人谈恋爱欣赏欣赏可以,偶尔走走心,但绝不走肾。
可对薄靳渊…她也没走心,就差点走肾了。
这活谁干得了啊!
沈瓷语懊悔的想去找块豆腐把自己撞死。
薄爷心情瞬间好起来。
他起身找衣服穿,“离不了。”
“为什么?”
“你得对我负责。”
“不至于吧……”
“你也没损失什么啊。”
“我的身体随便给人看?”
薄靳渊回头看了她一眼,“昨晚我的衣服是你扒的,你得对我负责。”
“还有…一件大事。”
“什么?”
沈瓷语警惕起来,裹紧被子,半眯着眼睛,“你不会要我退全款吧,我已经花了一半了。”
都怪她那个狗弟弟,抢走她二十万血汗钱!
还帮着他追阮娇娇,她不拆散他跟阮娇娇就不错了!
薄靳渊穿好裤子,叹了口气,“昨晚你伤了我,回头陪我去医院检查下,我感觉可能出问题了。”
“伤了你哪?”
沈瓷语脸色一变,回忆着昨晚那英勇的一顶。
卧槽……
“不会是……”
她满脸震惊的顺着薄靳渊的腰部位置向下看去,人麻了。
薄靳渊点头,面色沉重,“所以你能不负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