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爷还未消失的笑容僵住了。
“不喝了,困了,要回家睡觉了。”
沈瓷语迷迷糊糊的转身,冲薄靳渊伸出了手,“老公,要抱。”
乖的不行。
薄爷心都有化了,还有这好事。
所以这时候他基本不喝酒是对的。
薄靳渊弯腰将人抱了起来。
但对薄爷来说根本没负担。
沈瓷语还没忘掉好友,挣扎着睁开眼睛,“颜颜,瑶瑶你们跟我回家啊?”
江宁瑶挥手,“不回家,一会还得还小商总债。”
“我也不回去了,我的司机过来接我,你跟薄爷享受二人世界去吧。”
白晚颜也拒绝了沈瓷语的好意。
沈瓷语困得不行。
霍起在隔壁包间睡了几个小时,又被叫起来开车,怨气大的很。
“老公……”
沈瓷语趴在薄靳渊怀里乖的不行。
“嗯。”
薄靳渊低头亲亲姑娘柔软的唇,带着缠绵的酒香,“怎么了?”
他脱了外套来给她裹在身上,“是不是酒喝多了,胃不舒服。”
“有一点点。”
沈瓷语从包里摸出那一贝壳粉珍珠,“上亿的珍珠真送给我的啊。”
她爹那个抠门的都舍不得送她上亿的!
她都想管薄靳渊叫爹了。
“不然呢?”
“那好吧,你比我爹好多了。”
“不然我私下里管你叫干爹?”
“反正你年龄也挺大的了,回头去我家,还能跟我爹称兄道弟,一起喝个小酒。”
薄靳渊:“……”
“呜呜……”
她说的话他不爱听。
堵住嘴最快的方法就是亲,狠狠的亲,呼吸纠缠在一起,暧昧又色情。
沈瓷语被吻的喘不过气来,泪眼汪汪的捶打薄靳渊,“你咬我。”
就是她的捶打跟别的娇弱的女生不一样,差点一拳把薄爷送走。
“那你咬回来?”
薄靳渊挑眉,笑着引诱喝醉了的小狐狸,“瓷宝敢吗?”
这可触到了沈瓷语的软肋。
还有她不敢的事?
她换了个姿势,跨坐在薄靳渊身上,伸手搂住了薄靳渊的脖子。
她醉眼迷离,眼睛水汪汪的,勾的薄爷心痒难耐。
“薄爷,我问你。”
“你是怎么看上我的?”
“我这么彪,你真不怕我一拳也给你干进ICU?”
前面开车的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