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还有未擦干的水滴,顺着人鱼线滑落隐没在腰腹处,让人忍不住联想浴巾下包裹着的是怎样的春光。
薄靳渊拿了块毛巾正在擦头发。
“薄爷,您穿个睡袍不行吗?”
围块浴巾干嘛呢,万一不小心被她扯下来,这锅算谁的!
“本来没打算在这过夜,没准备浴袍。”
“睡衣?”
“也没有。”
“我已经好几年不在这住了,衣服都在锦溪湾那边。”
薄爷认真的解释。
沈瓷语指了指柜子,“那为什么我什么都有?”
“是吗?”
薄靳渊像是才发现一般,无奈摇了摇头,轻笑一声,“我妈果真偏心。”
“儿媳妇才进门,眼里就没我这个儿子了。”
“你看,她半片布料都没给我准备。”
事实是,隔壁衣帽间全是他的衣服。
沈瓷语出去干架的时候,他把卧室的睡衣睡袍全转移走了。
“好叭,那你多拿床被子,我去洗澡了。”、
其实,被子也转移走了……
沈瓷语拿了睡衣去洗澡了。
薄靳渊抬头瞧了一眼唇角微勾。
他将擦完头发的毛巾丢在一旁,转头看到床上拆了一床的…套套。
最外面那盒包装都被撕烂了,零零散散丢在外面。
他走过去,拿起来看了一眼,眸光幽深,香橙味?
难道她喜欢这个味道。
他拿了一只出来试了试大小,似乎有点紧……
沈瓷语洗完澡,敷了面膜回来,发现薄靳渊正跪坐在床上收拾被她丢了一床的套套。
他腰腹间浴巾欲落不落的,看的沈瓷语真想一把揪下来。
“薄爷你的被子呢?”
沈瓷语看到床上还是那床被子眉头紧皱。
为了配合他,睡一个卧室她勉强接受。
跟他睡一个被窝那就是大事了。
心理上是姐妹,性别上又不是,除非他挥刀自宫,把蛋蛋噶了。
“没去拿,怕爷爷他们起疑,我们凑合一晚?”
“不要。”
“不要?”
薄靳渊眯了眯眼睛,手里多了一个香橙味的套套,“刚刚你把它单独挑出来,难道不是暗示我?”
“暗示你什么?”
“想要?”
薄靳渊低笑一声,“我们说过的,若是你想要我心情好可以履行夫妻义务。”
“恰巧……”
他突然逼近她,目光沉沉,仿佛一匹饿极了的狼,随时要开荤的样子。
“我心情不错。”
“可以履行夫妻义务。”
沈瓷语一脸懵逼,“啊哈?”
“你要睡我?”
“不。”
薄靳渊摇头否认,“是瓷宝要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