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染：知道
常程看着主动献殷勤的爸爸，也没给他什么好脸，他已经八岁了，从小到大看了很多稀奇古怪行业的人，自然是特别的懂事。
“程程，爸爸带你放鞭炮吧！”
“市里不让放。”
“那爸爸跟你玩奥特曼吧？”
“你认得这个叫什么不？”常程拿起了奥特曼。
常宽盯着看了好半天，讪讪地一笑：“我只知道塞罗。”
“那叫泰罗。”
“那……你自己玩吧。”常宽的耐心没有了。
常程怂了怂肩膀：“你该打麻将打麻将去吧，从小到大你一共就陪我玩过一次，还只有三分钟。”
“……”常宽。
郝玉走了过来，牵起了常程的手：“初二你带你回姥姥家，那里让放鞭炮，到时你放个够！”
“耶耶耶！”常程蹦蹦跳跳地从沙发上跳下：“初二上姥姥家喽！”
“你咋不上你奶奶家呢？”常宽不高兴地问。
常程朝他做了一个鬼脸：“我爷爷奶奶喜欢你身边的那个女的，还跟我妈妈说，让那女的再给你生好几个儿子，谁叫我妈只生一胎的！”
“我妈真这么说的？”常宽问郝玉。
郝玉摊了摊手：“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呢？你爸妈啥样你心里没数咋地？当初他们就不喜欢我，嫌弃我长得太妖气，连带着都不喜欢我儿子，不过无所谓，我们娘俩现在过得挺好的。”
常宽咬了咬牙，转身回了屋，事到如今，他也没脸再跟郝玉提复婚的事了。
林染拿着手机拍了一张烟花的照片发了朋友圈，也没配什么文字，过一会儿再看，点赞三十多个，其中有一个是宋柯。
他好奇地点开了宋柯的朋友圈，全是关于尸体解剖方面的知识，他不禁哑然失笑，宋柯真是有个性，明知道亲朋害怕还往出发这些。
熬到了十二点，林染又给仙家点了一次香，算是接了神。
盖上被子准备睡觉，将手机闹铃设置到了七点整。
一夜无梦，林染在闹铃响之前醒了。
关闭了手机，洗脸刷牙，将饭菜放锅里热一热后，开始点香。
从初一到初五，都是早晚两遍香。
昨天做的鱼热了一顿后，林染赫然发现居然比刚做出来要好吃得多！
他大快朵颐地吃了半条，将昨晚剩的饺子吃光，看了看时间，八点整该去市里见郝玉了。
这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林染快步下楼打开了门，原来是华子。
“这么早你来干啥？”林染不解地问。
华子恭恭敬敬地给林染一鞠躬：“师父过年好！”说完，将带过来的礼物放到了桌上，一共四样，虽然不太贵，却也是当徒弟的一番心意。
“用不着这么客气。”林染掏出了红包，递给了华子：“本来寻思要是没活，等初八再给你，谁知道你大年初一就过来了。”
“应该的嘛！”华子乐呵呵地收下。
隔壁红姨的儿女也过来了，给林染拜年：“林哥过年好！”
林染乐呵呵地叫他们进屋坐，拿出提前准备好的瓜子招待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