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一个人的脸再如何变化,他的气质他的眼神总是不会变的。”
万尘被个小姑娘给怼了一通,但也不敢得罪人家。
只能稍显不服地小声哔哔了一句:“说得倒简单……”
而李清寒见他呆头呆脑的还不照做,便彻底失去耐心。
蹭地一下从椅子上跳起来,一步就到了万尘身边!
而他手中的画作,也清晰地呈现在李清寒眼前。
李清寒顿时如遭雷击,站在那里彻底愣住了。
片刻后,她的整张脸都憋红了。
搭配上那娇小的身子,好像番茄成精了一样。
看得出来,可能是觉得在这种场合下笑出声不太礼貌,所以在极力忍耐。
万尘叹了口气,无语道:“没关系,你想笑就笑吧。我当初第一次看到这画,表现得比你还夸张。”
于是,便爆出猖狂的笑声。
一直笑到李清寒眼泪都流出来了。
这下李逸怎么也现不对劲了。
指尖微动,万尘手中的画便瞬间飞到了李逸手上。
低头一看,好家伙,要不是已经脱离凡胎,李逸感觉自己现在血压得直接拉满。
因为那画上的确画的是一个男人。
可也就只能判断出这一点了。
画的美丑暂且不论,主要是它的画风,太过抽象派和野兽派结合。
饶是李逸这种自恃经过前世诸多传世画作锻炼的人,也不禁感到叹为观止。
“万横啊万横,你这种水平……当初是怎么那么自信地跟我说,自己画画还颇有天赋的?”
“怪不得当初画成之后,怎么也不让我看一眼,原来如此……”
万尘眼神一亮,显然经过了李逸的亲自认证,内心也不再怀疑他和画上不是一个人了。
毕竟自己父亲的水平……按照常规手段能找到符合画像的才是怪事。
“莫非您就是家父常常说起的那位白衣枪神?”
万尘显得很激动,砰地一声跪倒在地,哭诉道:
“前辈,请您一定要为家父做主啊!”
而旁边的李清寒关注的则是另一个问题。
“白衣枪神?你不是剑神吗?喂,你可要看清楚,不要认错人了喔!”
万尘摇头:“不会的!家父说过,知道这幅画的只有他和前辈二人,所以决计不会认错。”
李逸也傲娇得瞥了大女儿一眼,嘴里轻轻哼了一声。
眼神很明显在说:“老爹我年轻时的事迹,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
“当初在这宁远城停留了些时日,与当时担任城主的万横也算有缘。”
“分别之际,见他太过不舍,便答应送他一件宝物。既可防身,也算日后再见的信物。”
“甚至后代拿信物来找我,我也不会视而不见。”
“可是他非得信誓旦旦地说自己画技了得,只需为我画一幅画像便心满意足。”
“我劝说不了便答应他,便在完成之后的画像中注入了一道灵力。”
“只要遇到危机时撕开这幅画,便能转危为安,而我也会知晓他生了意外。”
“现在他人已死而画还在,并且还提前交给了你。”
“显然在一开始就没有用它当法宝用的想法。唉……”
李逸有些惆怅。
多一件宝贝少一件宝贝对他来说是无伤大雅的。
所以不禁在想,如果那时硬塞给他一件宝贝防身,结果是不是就不一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