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的咬牙,绕过去,一巴掌抽了过去。
“你什么疯!”
严暮声音很是低沉,目光哀伤:“他就不该被生下来……”他不该跟着父母受苦……
柳云湘气得又是一巴掌,“没有哪个父亲会像你这样心狠!”
连着三巴掌,但柳云湘还没失去理智,全打在右脸上了,避开了左脸的伤疤,以免伤口再崩裂。
严暮尝到了血腥气,伸手抹了一把嘴角,手上沾了不少血。
他身子晃了晃,抬头看了柳云湘一眼,像是醒了。而后绕着她进屋了。
柳云湘长出了一口气,跟着进屋,见严暮已经老老实实躺罗汉床上了,不时疼得抽一口气,睡不安宁。
柳云湘看了许久,在他身上扔了一床被子。
第二天早上醒来,柳云湘看严暮正坐在她平日里做的妆奁前面,对着镜子照。
“你怎么还没去当值?”
平日她醒的时候,他早就出门了。
严暮转过头来,“老子这样怎么出门?”
柳云湘抬头,一下没忍住扑哧笑了出来。他左脸那道伤疤不用说,右脸被她连着狠狠扇了三巴掌,经过一晚,又青又肿,实在有些不能看。
严暮瞪了她一眼,回到罗汉床上,不理她。
这时谨烟进来,来到床前伺候柳云湘起身。
“姑娘,今儿天好,难得没有风呢。”
柳云湘接过湿帕子擦手,“那咱们等会儿去街上走走。”
事实上,今年冬天实在太冷了,即便没有风,也是冷的刺骨。一直到午后,才稍稍暖和了一些。严暮去衙门了,柳云湘让谨烟扶着往巷子外走。
不想街上还挺热闹,不少铺子还挂上了红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