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韵想退,可她被他抵着?,后方是墙,根本没地方退。
“换…什么?。”她轻颤着?问。
“韵韵。”齐衡触着?她耳朵说,“我以后叫你韵韵。”
那是连家人都不曾唤过的名字,王荔也只会唤她商韵,大伯母和?哥哥们唤她阿韵。
韵韵,是她给自己起的小名。
无人唤过。
商韵慢转头去看他,眸光和?他的对视上,下一瞬,跌进了他漆黑如?墨的眼眸中?,心跳再次突然快起来。
“韵韵,韵韵…”齐衡轻柔唤着?,挑起她的下颌,“你是我的韵韵,是我一个人的。”
话落,他吻上她的唇。这个吻缠绵火热,似乎要?把她吞噬掉。
商韵晚宴饮了酒,头本来就晕晕的,被他这样乱亲通后,更晕了,有些看不清他的脸,也看不清他的神情。
她不太能?确定他话里的真伪。
要?知?道他可是花花公子,交往过的女人不计其数,但凡他看上的,就没几个能?逃脱的。
商韵不想成为他丰功伟绩里的一笔,沉沦片刻后,开始推拒,“齐衡…你…”
说话间,齐衡的舌尖探得更深了,那声韵韵,像是送到了最深处。
她是他的,这辈子都是。
是冰又怎么?样,他慢慢捂化就好了。
一天不行就两天,两天不行就三天,总能?有捂化的一天。
他很期待她为他化成水的那天,也很期待被她淹没的那天。
……
除夕后,从初一到初三,闻茜一直在陪商陌走亲戚,今天这家,明天那家,大小聚会没断过。
初四?他们一起回了闻家,闻家所有人都在,单是筵席便?开了四?桌。
大人小孩欢聚一堂。
闻茜别的不担心,就担心商陌喝醉,他每次喝醉都会折腾她,开始还会悠着?,自从听医生说宝宝已经稳定后便?彻底放开了。
每天换着?花样来。
大前天在阳台,前天在浴室,昨晚在书房…
闻茜真的不知?道他从哪学来的那么?多?花样,真的让人难以招架。
他最近还总爱说些骚话,问她好不好?
问她厉不厉害。
这些话别人说没什么?违和?感?,可从他嘴里讲出来,和?他古板人设相差十万八千里。
他哪里古板了,他是骚,骚的没有边际。
还好提前嘱咐了,这次没多?少人灌他,顺顺利利结束,顺顺利利回到家。
这样走马观光的赶了四?天的聚会,次日,闻茜站在镜子前,看着?变粗的腰围,眉梢蹙起,低喃,“丑死了。”
商陌端着?牛奶走过来,站定在她身后,深情睨着?她,“哪里丑了,一点都不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