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一起侍奉月神,对于外人她或许还有理智,但对于和自己血脉相连的女儿,她更是走火入魔般想要女儿跟她一起信奉月神,并从小开始不停用各种方法加深她对月神的信仰。
但孩子每天都会去上学,学校里尽管有各种问题,老师和大环境也会教导一个孩子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所以她的女儿就很抵抗这种明显有问题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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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因为当时对月神教的痴迷执着,女儿越是抵抗她就越是强迫,最终令她女儿越来越叛逆,为了不被她用信仰洗脑,经常离家出走。
她为了‘教’好女儿,请了一位很认同她信仰的家庭教师来教她,那位家庭教师是一位名叫闰间讶月的二十来岁女性,是一位留着黑色长发,言谈很有领导者魅力的人。
自从她成了女儿的家庭教师后,女儿终于不抵抗她传播月神教信仰给她了,也不在经常离家出走,试图逃离她了,可是她渐渐发现女儿张口闭口都是闰间老师。
言行举止方面对于闰间讶月和自己谈及月神教时的样子太像了,或许是自己经历过才对这方面更敏感,所以她发现不对时曾经试图辞退闰间讶月。
可是她刚一提起,就遭遇了女儿最大的反抗——她差点杀了自己这个母亲,过去她就算为了让女儿跟她一起信仰月神教将她软禁,不让她去上学,将她困在月神教建立的‘理想社区’内。
她也只是想办法逃走,没有一次伤害过自己这个母亲,但那一次她差一点就将刀从她的眼睛里插进去,那一刻她非常后悔,却又不敢再跟女儿提起辞退闰间讶月的事。
好在没过多久,闰间讶月自己失联了,她女儿之后虽然疯狂想办法找那个人,却也只查到闰间讶月是ds研究会研究员,还有其他三位女学生等事,一直没找到对方本人。
然而正当她为此庆幸时,她女儿却在一次听闰间讶月给她上课的录音时,忽然拥有了用声音操控他人的能力,不止是操控,她甚至可以通过读出一些怪谈故事,将怪谈变成真实的存在。
并宣称在闰间老师的声音中获得了闰间老师的启示,于是她从那之后就用自己的声音操控他人按照她的想法行动,不过因为厌恶她这个母亲信仰月神教的经历,她始终不承认自己对闰间讶月是信仰。
而是宣称闰间老师是她人生的偶像,后来她操控的人越来越多,到了必须建立一个团体的时候,她没有顺势建立起教派,而是抛弃了过去一切跟自身相关的姓氏名字,自己改名为润巳na。
用这个名字来表现她对闰间讶月的憧憬,并建立了一个以她为偶像的偶像团体,将那些被她操控的人称为自己的粉丝,宣扬他们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出自粉丝对偶像的喜爱。
她自己却在女儿拥有了月神教宣扬的神赐能力后,也一直用合格的奉神者态度跟随在女儿身边,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对她言听计从,她没有必要在自己身上浪费能力。
还是自己是她的母亲,她的神赐能力对自己无效,从闰间讶月失踪几天后她女儿获得这个声音,到现在的几个月,她是这个团体内,从始至终都没有被操控过的人。
听完她讲述出她们母女的经历后,巫银不由皱眉:“几个月?她操控这么多人几个月?都做了些什么?”
正常人被操控几个月,如果独自生活的人还好,要是有家庭,有亲友的呢?几个月足够他们和他们的亲友经历很多不好的经历。
更别说看他们刚才拿武器攻击,连枪都使用的十分熟练的样子,就知道他们做了不少普通人不会做的事,这些事会不会已经在社会上造成大量犯罪行为?要是这样的话,他们醒来会崩溃吧?
就在巫银想着这些时,中年女人所剩不多的良知令她沉默低头,没有回答,她先前之所以会主动开口,不惜坦白她们母女的往事。
是因为她已经发现无论后来出现的男人,还是先前这个女人都有不被她女儿操控,并瞬杀他们这里所有人的力量,现在如果真的回答的话,他们很可能会在愤怒下先对她们母女出手……
就在她想着这些的同一时刻,一直捂着喉咙,看起来很痛苦,连阻止她母亲说话都做不到的润巳na这会儿对他们露出冷笑,傲慢又毫不在意的用嘶哑的嗓音嚣张回答:“做了很多。
虽然我的声音能够促成怪谈形成,但那只是些无伤大雅的小怪谈,要想弄出更热闹刺激的,就需要一些特殊的第二类、第三类道具,这种时候我的粉丝们可是很好用呢!
可以把很多有趣的东西从各处抢来给我,我需要地盘建立这个去见闰间老师的中间区,他们就会想尽办法,绞尽脑汁弄很多钱给我买下这里。
敢抵抗或者追查找我麻烦的,他们都会一起彻底解决掉对方,哦!对了,这些武器也是他们拼掉很多条命为我在黑の帮那里抢到的,有的为了我这个偶像可是连亲生父母的钱都抢来了,很有趣吧!”
“我不觉的有任何趣味,这些人除了你妈妈,其他不过都是被你声音操控的傀儡,没有一个是出自自己意志为你做出任何牺牲奉献行为。
就算做了再多不可原谅的事,他们也只是被你操控的工具,真正做下不可原谅行为的是你,要接受惩罚的也是你。”面对润巳na的洋洋得意,沢田纲吉直接说出了事情的本质。
而他的话似乎也最容易触及对方心理的禁区,令润巳na瞬间笑不出来,冷冷的盯着两人冷笑:“就算是这样又如何,你们可没有审判惩罚我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