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司琪正在遮阳伞下练习纹身,专注的根本不在乎他们在聊些什么,她手握纹身笔小心翼翼的将一枚梅花图案纹在练习皮上,完成后满意的举起来看了看。
段子看到后,连忙跑过去,看到她独立完成的纹身,羡慕的不得了:“翠英你改天帮我纹个吧,正好可以拿我练手。”
还没有试过在真人皮肤上纹身,陆司琪也想试试,“等我练熟了就给你纹。”
“好!就这么定了。”段子十分欢喜。
崔甜走过来,看了看她纹的梅花,也跟着称赞:“还真是森哥的好徒弟呢,上手的真快。”
听出她的反讽,陆司琪没理她,继续拿起另外一张练习皮,开始第二个复杂的图案。
……
慕森回来的时候,陆司琪还在练习纹身。
看了看时间,都十点多了。
走过去将她的纹身笔电源断掉。
突然没电,陆司琪才回过神来,闻到股浓重的烟酒味,抬头一看,原来是他回来了。
“吃饭了吗?”慕森今晚喝的有点多,走路有些不稳,双手扶着桌子,往店里扫了眼,“段子还没回来?”
“凯哥派人把他叫走了,说是基地那边出货缺人手。”收起纹身工具,又将插线板收起来后,才注意到这男人领子上多了几枚口红印,颈部也多了几枚吻痕。
酒喝太多,慕森只觉得躁得慌,往店里走的时候将身上的t桖往上一脱,肩膀上的抓痕暴露了出来。
看到他背上那几道抓痕,陆司琪想起崔甜说的:他对每一个失足姑娘都会有特殊照顾。
以至于卷闸门拉上,被慕森一把搂到怀里时,陆司琪下意识的抬手将他推开。
被她这么一推,酒醒一大半;没有再上前,慕森审视她片刻,读懂她眼神中的嫌弃,瞬间失笑,“来了个护花使者就是不一样,脾气都见长不少。”
陆司琪这次没退缩,再次重复了之前的那番说辞:“人前演戏就可以了,没人的时候没必要再演。”
“你以为我想跟你演?”原本今晚喝太多酒的就是因为去给陈海的小弟纹身前压了太多气,被这个女人这么一嫌弃,慕森直接向她摊牌,“我这人有时候就是有点特殊的癖好,别人越不让我做的事情,我越想做。”
“那是你的癖好问题,与我无关。”
话说出口,陆司琪后悔了,因为这个男人提示的已经很明显:别跟他对着干,尽量别硬碰硬。
“看吧?有时候真不知道你这姑娘到底是真傻还是在跟我装傻。”慕森神色略微有些无奈:“我都已经告诉你我的癖好,你硬是往我枪口上撞,一个劲的挑衅,你这种行为很难不让我往其他方面联想。”
她问:“哪方面?”
“故意跟我逆着来,好让我对你产生一种征服欲。”
“我没有。”
“你是自认为你没有,但是旁观者清,你的一言一行,每一个眼神,都在告诉所有认识我们的人:你不想跟我慕森扯上半点关系。”
他条理清晰,语言表达能力也强,陆司琪自知说不过他,干脆再次闭嘴当哑巴。
慕森还想再跟她继续往下说时,留意到她的手竟然在滴血,一个箭步跨到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