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潜规则”三个字，她的脸瞬间红透。
见她脸红，慕森恢复了严肃，“行了，不让你上楼了，就在这里问也行。”
他问：“你跟我从实交代，之前是不是学过画画？”
猜到是段子告诉了他，陆司琪没狡辩，“嗯，学过一点点。”
“恐怕不只是一点点吧？”段子那样的零基础，又笨手笨脚的，在她的指导下都能把狼画的栩栩如生，“陆司琪，你要是真想留下来，就不应该对我再有隐瞒。”
慕森拉过来椅子坐在她面前：“说吧，除了会开飞机，画画以外，你还会什么？”
陆司琪认真想了想后，诚实回答：“我好像只会这两个。”
又是天然呆的表情——
慕森狠咬了下后槽牙，努力不往那方面想，继续问她：“学画画几年？”
她答：“幼儿园就开始在学了。”
幼儿园就开始了？
慕森问：“喜欢画画？”
“嗯。”很喜欢。
“那你怎么考警校不考美院？”
“我爸说画画只能算是业余爱好。”将水盆里的衣服倒进洗衣机里，陆司琪没有转身，也没有再往下讲没有继续画画的原因。
慕森没有追问，等她洗完衣服后，才将一支画笔和一张画质抵到她面前，“画一幅你最擅长的，人物也行，风景也可以，总之你想画什么都可以。”
“为什么要我画？”她没有接下。
还真是死脑筋——
“这是你第9个考核！”
果不其然，听到是考核后，这姑娘立刻就接下了。
……
仅一个小时，一幅月光下的油菜花田栩栩如生的展现在慕森面前。
仔细看，还能看到黄色油菜花后的罂粟……
写生能到达这种水平，还真不是仅业余爱好那么简单。
将画纸卷起放进衣柜里，慕森来到楼下，指了指陆司琪和段子：“以后你俩一起练习纹身。”
段子一听，高兴的不行，就差手舞足蹈起来。
陆司琪却眼神疑惑的看向慕森，因为她实在搞不清这个男人的安排。
段子走后，陆司琪才找到他问，问他为什么要让自己跟段子练习纹身。
慕森将一根手持的纹身笔和几张练习皮递到她面前“第10个考核。”
“把这几个图案纹在这几张练习皮上面。”不管她接不接下，放在她旁边的桌子上后，又拿了一小瓶黑色料和图册放上面，将纹身笔连上线插插座上，“有不懂的就问我，我去外面抽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