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唏嘘”
两人的感情变得更加粘腻后,江屿川在她家里的东西也越来越多,一周时间里有一半的时候是住她这。另外一半,大部分是被她“赶”回去的。
后来,时间不知不觉地就过去了小半年。
这天上班途中,温叶岚给她打来了一个电话。
“诗尔,老林说的事怎么样啊,你答应了没?”
梁诗尔开着扩音,一边在电脑上和同事对接事情,一边回答:“老林已经给我打了无数个电话了,我也不好意思再拒绝。”
“那就去呗,我觉得挺好的!你别担心有人蛐蛐你和季泊辰,而且咱也不一定能遇到他。”
上个月,她大学时期的导师给她打了电话,问她学校校庆的时候愿不愿意回去给学弟学妹们来个简单的讲座。
梁诗尔一开始是拒绝的,但因为导师后来又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她也就硬着头皮接了下来。
“我不是因为季泊辰才不去的好不好,我是怕我自己讲不好丢人。”梁诗尔否认道。
温叶岚:“不是因为季泊辰啊,那就好那就好。”
梁诗尔:“都过去多久了……现在的重点是,我要好好想想我要说点什么。”
温叶岚放松道:“哎呀这还不简单,你画的游戏全国第一,咱学院的学弟学妹还能有不认识你的吗,撒撒水啦。”
“说得简单……”梁诗尔道,“好了好了,我先挂了,工作做完我就准备一下。”
“行,你忙你的哈。”
校庆就在两周后的周六,梁诗尔为了这个演讲稿,还上网搜了许多类似的讲座,不求说得很好,但还是希望自己到时候能给学弟学妹们带去一点小小的启发和建议。
江屿川知道她在准备这些,这天两人在家里吃完饭后,梁诗尔便靠在他怀里,嘴巴里碎碎念着备忘录里的内容。
“江屿川。”
“嗯?”
“我起来给你讲一遍吧。”
江屿川单手玩着她的发丝,低眸看她:“可以。”
梁诗尔立刻起身,清了清嗓子开始读手里的东西,读到一半突然又抓狂地扑到沙发上,“不行啊,这样好呆,我应该脱稿!脱稿啊!”
江屿川笑着把人又拖到自己怀里来:“你刚才躺在这念的时候不就差不多脱稿了吗。”
“但我一站起来,一想到在讲台上,我就会紧张,不看就想不起来了。”
“不要紧张,都是同行业的后辈,你完全可以放松一点。”江屿川道,“就讲述自己的经历,把下面的人当萝卜头。”
梁诗尔横了他一眼,“所以你平时在台上面对那么多人时,都是把人当萝卜头啊。”
“最开始是这样的,后来习惯了,就不会在意那么多了。你想啊,他们都是为你而来,你做你自己就好了。”
梁诗尔哦了声,把最后这句话默念了几遍,好像有放松了那么一点点。
“后天我没事,送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