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给你买了一双拖鞋,没说你可以在这长居,你当然要回家了。”
“行……那我晚点回去。”
梁诗尔嘴角噙了一抹笑意,闻言故意问他,“晚点是什么时候,给我个准话,我要休息。”
身后的人却不给她这个答案了,温热的唇突然贴在了她的脖颈上。
梁诗尔脖子、耳朵这些地方本来就特别敏感,他这么一动作,她瞬间也紧绷起来,“……怎么不说话?”
洗完澡穿的睡裙过于丝滑,裙摆倒滑露出青葱似的白皙,印花内的花蕊轻易被覆盖。
江屿川:“明天再回家住行不行,我今天想留这里。”
梁诗尔微微后仰着,靠在他的肩上。
裙摆花蕊微微变了形,没入了细长枝干。
她呼吸发紧,警告道:“江屿川,明天我上班。”
江屿川哑声道:“不弄到太晚,我发誓。让我再试一次,我知道怎么做了……”
昨晚再怎么也有喝醉了酒的缘故,精神过于亢奋,很多时候是豁出去了。
但今天她清醒得很,因为清醒,所以所有的感知才更加清晰。
她抑制着,没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闷声道:“时隔一天,你就又知道了?”
“你试试。”
他突然松开了她,将她翻身过来,面对着他。
梁诗尔支撑着他的肩膀,胸口轻轻起伏着:“昨晚的用完了,忘了?”
“没忘。”他按住她的腰,让她深切地感觉到自己,“下午回家洗澡的时候买了,买了很多。”
梁诗尔耳根发红:“刚才还说弄一次?”
“多的是以后用,不是说今天。”江屿川倾身上前吻住了她的唇,低声笑道,“姐姐,你别慌。”
呢喃低语中,两种不同沐浴露的味道又再次融合在了一起。
梁诗尔在跌宕中被抱起,扔到了房间床里。
偌大的床都是她熟悉的气息,枕头,被单,被子……唯有身上的人带来的味道是异样的,侵入性很强,让她不受克制地兴奋颤栗,像处于山峰之巅,随时随地就要倾倒而下,刺激到过于危险。
梁诗尔信了他说的,只试一次,但她没想到,是格外漫长的一次。
男人没了平时冲她卖委屈时可怜兮兮的狗狗样,像匹狼,还是凶狠饥渴的狼,把人抽筋剥皮还不行,每一寸肌肤都要啃咬蹂躏,吸吮干净。
“是不是还行?”
山巅摇摇欲坠间,他在她耳边低语询问。
梁诗尔无法发声,每每想开口,都是支离破碎的声响。
可他却执着于找她的答案,急速进陷中追问:“有感觉吗……我这样可以吗?还是这样?梁诗尔……你回答我……”
梁诗尔被逼疯了,不是他的话,而是他行动。
山巅风雨终至,她无法忍耐地吻住了他的唇,任由自己从山巅跌下,遭受灭顶的体验。
客厅里电影落幕的片尾音传来,卧室里只余两处不同的呼吸声。
长久的平复,总算缓过一点劲,可随之而来的是极度的困意。
梁诗尔感觉到身后的人将自己拉过去,抱在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