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诗尔回身,一掌顺势就拍在了他的肩上,清脆的声音,挺重的。
但他肩膀好硬,她反而手疼。
江屿川心疼地捞起了她的手腕,纤细莹白的手臂,他一只手完全能握过来,此时上面被刻上了许多齿痕的踪迹。
他想起昨晚,耳朵发热,俯身去看她:“对不起……但是,你感觉怎么样?”
梁诗尔没好气:“什么怎么样!”
“就……昨晚。”
梁诗尔没力气重诉昨晚,她回忆起来就只有两个字,疯狂。
江屿川见她闭口不言,脸上顿时有些紧张起来:“没他好?是不是?”
梁诗尔眉心跳了下,匪夷所思地看向他。只见他涨红着脸说,“我是第一次,没有实际经验而已……多练几次我就……我肯定做得比他好。”
“……你在说什么?”梁诗尔默了几秒,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地推搡他,“说这个,你有病啊!”
“我是认真的。”
梁诗尔扭过身,不想理他了。
江屿川不安凑上前,“你身上疼不疼?”
“能不疼吗?”梁诗尔瞪他,“你欺负我昨晚喝多了是吗。”
“绝对不是!”江屿川皱眉,“我当时只是觉得……”
“觉得什么。”
“很舒服……我控制不住。”
“……”
江屿川埋头到她的脖颈里,闷声道:“所以我让你不舒服了是吗。”
又来了,明明昨晚像只狠戾的狼狗,这会可怜兮兮的,又伪装成乖乖小奶狗了。
可没办法的是,梁诗尔就是容易被他这样可怜的模样搞得心软软。
“好吧……也不是完全不舒服。”片刻后,她闷声道。
江屿川:“安慰?”
梁诗尔摸了摸鼻子:“不是安慰。”
江屿川倏得抬眸,眼睛发光:“真的?”
梁诗尔愣了愣,因为感受到他欣喜的同时,后背也被狠狠硌到。
她方才说的是实话,不是安慰。
他确实很好,硬件拔尖,到现在她都有种被充实炸裂的错觉。且他也年轻,充满精力,横冲直撞的蛮横带来的是另外一种噬骨体验。
老实说,她爽到了。
狠狠的。
但现在不能说这个。
她手肘往后一撞,警告道,“你离我远一点,我要散架了。”
江屿川:“我不动你,而且……也没那个了。”
说起这,他话语里带了点欣喜,“我看了生产日期,那一小盒是新买的,你之前是有跟我……的计划。”
“之前为了以防万一而已!”背后的感觉越来越明显,梁诗尔直接裹着被子往边缘挪,生硬转开话题,“我饿了!粥好了没。”